而且学得还贼好,基本都给她说对。前世他童年直在知识海洋里遨游,从来没偷过懒,从来没和同龄人样到处玩闹。哪怕他天性之中有着顽劣又恶劣基因,他还是好好地当二十几年好儿子、十几年好哥哥。重活世,他完全不想再重复前世活法——他想享受许多前世不曾享受过东西。
比如吴氏给他纯粹母爱。
王雱奇道:“你也会这样吗?”
司马琰说:“会。明明只是普普通通件事,偶尔会憋不住眼泪跟娘或者爹哭。”
知道司马琰也和自己样“变幼稚”,王雱总算放心。他和司马琰说自己伟大“播种看苗长”计划,眉飞色舞地说:“等会儿们把种子种在你们家院子里,回头来找你玩就说来看看苗儿长没!”
止于“王安石变法”这五个字,还有就是变法结果:失败。如果个人思想比时代超前步,那他可能会成为伟人;如果个人思想比时代超前无数倍,那他只会被认为是疯子。变法失败,变法派和变法派领头人会有什结局着实在明显不过。王雱不由嘀咕,“这样话,爹和你爹岂不是死敌?”
司马琰点头,和王雱齐齐往屋里看去。这会儿司马光和王安石已经聊上,两个人都是学问广博之人,聊得颇为开怀,眉宇齐齐舒展,不时还相互给对方杯里续茶。
“不像啊。”王雱说。
“是不像。”司马琰赞同。
这架势说是见如故、相见恨晚都不为过,哪里像是死敌样子。王雱比司马琰又多点儿人情往来经验,说道:“人是会变,现在是这样,以后可能是另个样。”
司马琰也想多和王
司马琰点头。
王雱又和司马琰探究起身体变小后各种变化。王雱说:“总觉得变小之后,心智和性格都变幼稚,有时候明知道爹在使激将法还是忍不住和他杠。”
“正常,”司马琰说,“不管你戴着记忆是多少岁,人得服从身体状态。们现在还小,神经系统还没发育完全,激素水平也和成年时不样,自然会影响你思维和心理状态。”她迟疑地看向王雱,“和你第二次见面时就想说,你可能经常压抑自己,强迫自己表现得足够优秀。你时刻都像根绷紧弦,力求让自己向所有人展现最好面。刚过来时就在想,你如果也和样有机会再次经历童年阶段话,你可能会变成个熊得不得熊孩子。”
王雱:“……”
王雱忍不住说:“没想到你还兼修心理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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