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对他好,他自然也想加倍地对父母好。这正是他踟蹰地方。吴氏期望很简单,只要家人和和美美地过日子就好;王安石不样,哪怕王安石很疼爱他这个儿子,他心里还是装着更多东西,他想做事比任何人都多,他有满腔抱负想要去施展。
作为王安石儿子,王雱明知道变法极有可能会失败,却不能拦着王安石不让他去做那些事。范仲淹说:“宁鸣而死,不默而生。”搁在王安石身上也是样,让王安石什都不做,安安稳稳活到百岁,对王安石来说比死更痛苦!
“你还小。”见王雱神色纠结,范仲淹揉揉他脑袋,“等你长大就明白,现在不用想那多,高高兴兴地玩吧。”
友所说那样:“宁鸣而死,不默而生。”
这也正是官家想要施行新政时候让他出来主持原因。
新政这事儿,就需要范仲淹这种不怕得罪人硬骨头。
他爹被选中去主持那场“王安石变法”,也是因为他爹那身硬骨头吗?
天气晴好,时候也还早,王雱跟着范仲淹道后山散步,沿着春意盎然山路前行,两旁开着些梨花、桃花,有点香。王雱仰头看向范仲淹,发现范仲淹两鬓花白。
范仲淹今年已经六十岁,于古人而言这已经算是高龄。他依然身板挺直,面容峻肃,似乎永远都不会放松自己。只有提到琴时候,他才会稍稍露出些笑容来。
他们这样人不在意自己住是什地方,不在意自己吃是什,不在意自己穿是什,不爱华车美人,不爱财帛美酒,不爱高官厚禄。他们在意,只有能不能实现心中所想所念事。
像他爹。
范仲淹感觉到王雱视线,也转头看他。范仲淹语道出事实:“你心里有很多疑惑。”
“很多事,不明白。”王雱说。上世,他努力达到父母和其他人期望,成为个所有人希望他成为人。毫无疑问,他是成功,只是心里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遗憾。这世,他从小泡在甜滋滋蜜罐里,每天都过得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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