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前段时间被范仲淹和王安石察觉他已经具备写文章能力,王雱生活就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他写完司马光留命题作文,又得写楼先生留命题作文;写完楼先生留命题作文,还得写范仲淹留命题作文;好不容易把范仲淹留命题作文也给写吧,他爹更残忍,他爹直接说最近太忙让他给代笔写两份调查报告……
总之,王雱感觉自己看到稿纸就要吐,他明明是个理科生,为什要让他天天写作文!
写作文就算,现在他爹还让他去州学参加期中考,写写州学给出命题作文。背地里让他写写就算,居然还要搞公开处刑!
要是考砸,他面子往哪搁?
要是考好,其他人面子往哪搁?
着他娘给做小挎包,乖乖巧巧地去州学考试。
秋闱过去,今年青州考得很不错,就是有点比较特别:青州士子们所写诗文都有股子土味儿。
事情是这样,州学准毕业生们十年寒窗苦读,终于要上考场,感觉十分紧张,个个压力巨大。学官们怕他们发挥失常,就领他们去乡下小住几天,帮着农户们秋收。准毕业生师弟们也跟着过去,他们都是下乡支教过,有经验得很,把农耕事宜讲解得头头是道。
学官们表示今年考不上话,明年也要起来下乡,好好体验农家疾苦。苦几天回到州学,准毕业生们全都扑到书本上,被麦杆稻杆割得通红手哪怕微微地发着抖,他们也坚持苦读不懈。
不行,定要顺利考上举人,定要顺利毕业!瞧瞧他们师弟们吧,都被祸害成什样!
这事儿啊,不好办。
王雱唉声叹气地走进最后间考场,里头坐大多是州学里学渣,看到个不到十岁小豆丁蔫耷耷地走进来,学渣们都对他投以注目礼。
今天早上上早课时先生们已经给王雱拉过仇恨:“今天有个八岁小童要来与你们起考试,你们要是连他都考不过就
短短数天苦日子,在士子们心里留下难以磨灭印记。比起考不上被扔去种田,读读书写写文章算什?
秋闱结果出来,青州考生们通过率奇异般比以前高。
可惜每州录取名额是有限,依然有批人被刷掉。接下来,中举人毕业生庆祝过后便收拾东西,包袱款款地准备进京去备考,剩下则要留下来复读,等待下轮科举开考。
秋闱期间其他学生休沐几天,学官们怕他们回来后会松懈,组织场突击期中考试。
而王雱很不幸地被王安石强塞进去参加这场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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