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狄青大胜势头,曹立威逼利诱地让对方狠狠割肉放血,还得毕恭毕敬地派人护送那些个钱粮香料、耕牛矮马送到邕州献给狄青。
这些事曹立做得得心应手,方洪在琼州岛有水精矿,广南这边也有生意与交趾往来,可以给他提供些便利。
见曹立带着手底下批人毫发无损地回来,还带回批不小物资,狄青十分快慰,拉曹立坐下细问具体是如何施行。
得知交趾境内言论,狄青拧紧眉头,点都不觉得曹立敲这笔敲得太狠。
明明是大宋属国,民间言论却对大宋充满恶意,显见交趾国君怀着什心思!
判断,收下信物后又问:“曹立呢?”
前来回禀兵卒迟疑片刻,才把曹立打算告知狄青。
前不久交趾那边派来使者说要帮忙清剿侬智高,要求朝廷给他物资支援,狄青觉得交趾居心不良,怕到时来个腹背受敌,拒绝交趾援助提议。
曹立也是这认为,他见设伏之处离交趾已经不远,决定带着手底下人潜入交趾探明情况。若是交趾当真有异心,进入交趾境内探便知!
当然,这只是曹立目之,曹立另个目是王雱说“来都来,定得带点纪念品回家,自己人不好抢最好抢交趾去”。
狄青曾长期与西夏交手,对这种明为属国,实则摇摆不定“盟友”最为警惕,因为你不知道什时候可能腹背受敌。
最可恨是,哪怕你知道它首鼠两端,却也奈何不它,要是你带人把它灭,不少人都要跳出来喷你脸唾沫——无缘无故让人破家灭国,于礼不合!
狄青
倘若交趾当真磨刀霍霍向广南,那曹立可以光明正大地弄点好东西回去,比如交趾沉香什。而且广南这年来久经战事,粮草供应也不是很足,他们挺久没吃肉,弄批耕牛回去开开荤挺不错。
曹立说干就干,二话不说领着人潜入交趾。不潜入还好,潜入曹立还真靠着随行“翻译”探听到交趾些算盘:他们还不知道狄青已经击溃侬智高,正得意洋洋地表示要等宋军再次溃败,上书叫大宋朝廷给他们送粮来养他们兵。
连交趾边境百姓都表示大宋广南驻兵不堪击,将来他们也要去广南那边掳掠番。
随行人都义愤填膺,感觉交趾这些家伙真是群白眼狼,明面上依附于大宋,自称大宋属国,结果从军到民都对大宋满怀恶意。
曹立很平静,他遣人潜入交趾城镇取些交趾文人言论做物证,堂而皇之地带着人以宋军使者身份与交趾守将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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