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襄不是那种占小辈便宜
人，闻言说道：“这怎
使得？这法子可是你想出来。”
王雱腼腆
笑：“您看
这年纪哪里能让人信服，他们肯定不把当回事，若是用名头如何能让底下人甘愿更换新法？您就不同
，您在福建路时就屡有建树，名高位重，别人肯定听就心服口服！”他又如数家珍般把蔡襄在福建路做事吹通，话里话外都是由衷钦佩。
蔡襄被王雱这通马屁拍得身心舒泰，时不察，点头应下王雱话。
等他回过味来，王雱已经跑远。
王雱迅速聚齐自己底下人以及大批算是自己师弟“临时工”，和他们说起他们厉害上官，新式记账法之父蔡君谟！他鼓吹通蔡襄光辉事迹，又表示此法乃是蔡襄无私传授，现在韩相公要们到各路去搞基层干部培训，大家定要记住韩相公他们好，时刻宣传他们伟大思想！
都能搞出事来，经他这着，朝廷上下怕是都要面临场动荡，吞拿都得在账目全面理清之前吐出来！
王雱仿佛看不懂韩琦为什叹气，眨巴下眼，诚挚地向韩琦请示：“有人想要把火烧三司账本，这事您觉得该怎办？”
韩琦看他眼，说出自己意见：“理账事先停停。”
蔡襄在旁点头。
王雱也明白韩琦意思。水至清则无鱼，定要赶尽杀绝反而会引来失控反扑。若是把些人逼上绝路，财政窟窿就真填不上！
王雱这番下基层前培训内容自然又通过这样那样途径传到不同人耳里。
不少人知晓之后都开始咒骂起韩琦和蔡襄来。
怪不得赵概会力推荐王雱去三司，原来他们早就通过气！想想，赵概和韩琦是同年，赵概推荐王雱肯定是和韩琦说好。韩琦把王雱塞进去做什？自然是配合蔡襄完成查账工作，顺便推广这个可怕新式
相反，账目天不公布出来，对这些人来说就还有转圜余地。跑关系也好，掏腰包也好，总之在限期之前协商出个平账方案来就可以。
王雱再次请教：“您觉得要停多久？”
韩琦道：“三个月吧。”他给王雱找个事干，“这记账之法你整理整理，遣些人到各路去传授，往后各地上交账目便按着这法子来写。”
王雱应下来。
回三司路上，王雱又和蔡襄商量：“韩相公让们把这记账法传授到底下各州，得给它起个响当当名儿才好，觉得不如叫蔡氏记账法！您是三司使，名声又好，大伙都听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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