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楚衣。你问这个做什
。”
姜拂黎不答，只是在听到慕容楚衣
名字时就直接骂
句娘，他阴着脸想会儿，说道：“算，也没什好再查。”
他说罢，起身整顿衣衫，而后用下巴尖点点顾茫道，“对，羲和君，姜某有件事还要叮嘱你。如果你想要让这个人不想起那些乌糟过往，除按时服药之外，还有件事很重要。”
“请教药师。”
姜拂黎竖起根手指，摆两下，说：“少让他看到与之相关旧物，人之思绪，最是难以琢磨。或许想尽办法也拾回不记忆，只消阵气味，就能重新勾起。——你千万记着
这句话。”
“药师还有指点？”
“还有件事。”姜拂黎看左右仆役眼，说：“你们先下去。”
“是。”
众人退，堂内只剩下他们三人，姜拂黎慢慢地把盏中茶水喝完，然后抬起眸道：“羲和君，姜某问句无关紧要。那天李清浅剑灵来寻内子，你是不是也在现场？”
墨熄颔首。
盲左眼。”
顾茫哦声，但是转念想又觉得不对，说道：“夜盲要在暗处才看不到，可你这屋子闪闪发光这亮。”
“法术伤害，非是常疾。姜某左眼到晚上就盲，点再多灯也只能让右眼看得方便。”
“……”
姜拂黎视线冷冷地从水晶镜后面透出来：“顾帅还有问题吗。姜某写药方时候不喜被人打扰。”
姜拂黎神情有瞬不那自然，他问：“你是否听清内子与他说什？”
“姜夫人声音很轻，不曾有闻。”
姜拂黎似乎对这个答案颇为不满，水色淡薄嘴唇微微动两下，像是在暗自骂人。骂完之后，他又问道：“红芍剑是否存有残留部件？”
“留个剑柄。”
姜拂黎眼神陡地锐利起来：“在谁手里？”
顾茫诚恳道：“没。”
药方上写七十余种草药，姜拂黎命人取来金算珠，白净手指在算珠上打得飞快，他边核对价目，边把关这些药草之间是否有存在相冲危险。
“就这张方子，你留好。”姜拂黎道，“明日来这里取药。”
墨熄收药方，和姜拂黎实在没有更多可以谈，差不多，他们也就该走。
不过这个时候，姜拂黎却又把他唤住：“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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