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知道不是新伤。”姜拂黎目光依旧落在那个疤痕上,“只是觉得眼熟,怎感觉之前在另个病人身上也看到过个差不多……”
说着说着自己也不确定起来,摇摇头:“大概是有点像,记错。”
说罢将那沾血纱布扔,坐直身子,开始正式为顾茫施法疗伤。
寝卧案几旁水滴漏在缓缓流淌着,屋内十分安静。姜拂黎坐在顾茫身边,两根修长手指搭在顾茫手腕处,边诊着脉,边往这具身体里输送着法咒灵流。
他所用医咒和重华传统法咒并不相同,因
边看边感叹道:“花这半天才治成这样,庸医啊。”
神农台众人:“……”
姜拂黎抬起颀长手指,疾迅地在他几个要穴处点落,涌流血立时便止住。他抬手道:“递下。”
他没说递下什,大概觉得旁人能够自行参悟,离他最近那个小药修忙不迭地给他递上药箱。
姜拂黎:“……要你们这小破盒子做什?给纱布!”
师……”
姜拂黎神情寡淡,眯着眼睛。他总喜欢眯着眼睛,大概是因为数钱数多,他目力直不是太好,不戴琉璃目镜时候,双杏眼总是朦朦胧胧,像下过场江南烟雨。
姜拂黎竖起两指,白皙修长指间夹着张金色兑票,他转头对墨熄道:“是你派传信灵兽给送来?”
墨熄道:“你夫人说你去南境……”
“是啊。但走还不算远,更何况为什要与钱过不去。看到票就赶回来。”姜拂黎轻弹下那张熠熠生辉金兑票,瞥床上顾茫眼,“不过他人病不轻,得再加三张。”
小修士被他杏眼盯,吓得哆嗦,忙慌乱地双手递上块纱布。
姜拂黎替顾茫擦擦那几处重伤处血,擦着擦着,擦到肩膀时忽然愣下。
墨熄立刻道:“怎?”
“……”姜拂黎皱着眉头看着顾茫肩膀上处疤痕,“这个花瓣型疤印子……”
“这不是这次落下,他年幼时就有。”
墨熄心焦道:“师兄性命——”
“他性命、眼睛都不会有问题。”姜拂黎停顿片刻,走上前,抬手点点顾茫额心,“……神识说不好,不过也不至于什都保不住。得先治再说,不管怎样,尽力。”
姜拂黎这人寡情,没有任何立场,他做事原则只有个,那就是钱。
只要钱帛到位,他必然尽心尽力。
姜拂黎在床沿坐落,抬手解开顾茫衣袍,查验着顾茫身上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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