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她转过身，慢慢地，几乎是有些步履蹒跚地，离开
军营大帐。
“但是唯独这颗心。”墨熄抿
下嘴唇，说道，“是
给不起
。”
梦泽复又抬眼，嗓音颤抖地问道：“……你断不会再变心意吗？”
作为金枝玉叶，问到这份上有多折辱她自己，墨熄不会不清楚。但这并不是折辱不折辱便能逆转结果。
墨熄注视着她眼睛，说道：“不会。”
几许沉默，而后，在这死寂之中，梦泽发出声轻轻凄笑，她怆然仰头，哽咽道：“……好……好……”
为先望舒当年不清楚？”
“那你也该想想他下场！”
墨熄停顿些许，叹口气：“梦泽，多谢你提点。但与他事情，和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关系。会保护好他。”
“……”
“因为喜欢他。”
她没有再勉强些什
，又或许该说，该做，这些年都已经说尽，做尽。
“墨大哥啊……”
“竟恨不得你虚伪些，能骗番，也是好。但你连场梦都不给。”
“你真是……真是……”
她不知道该如何结束这场对她而言已是败涂地对话，想露出个笑来维持那碎地尊严，眼泪却又几欲夺眶。她大睁着眼睛，努力将泪水忍回去。
梦泽眸中已尽是水汽。墨熄起身，接着对她说道：“也会保护好你。”
梦泽含泪问道：“因为什？”
“因为感恩于你。”
梦泽闻言，闭目凄然而笑。
“很早之前就对你说过，欠你条命，若你何时需要，所有能为你做都会为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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