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九只眼睛，也并非是永远随
，若是发现
更有能耐
修士，就会把原本最无用那
颗眼珠舍弃，换新上来。”记忆里国师桀然森冷地笑着，“如此循环往复，九目琴只会随着岁月而愈发强大，直至不可战胜……”
恍神间，又是几十道冰刺破砖而出，将最后几个小修刺死，而后直追顾茫袭去。
顾茫跃而起，游上梁柱，缓口呼吸，视线自下迅速扫过——血魔兽净尘被国师牢牢地护在结界后面，这样缠斗着根本无法用索魂绳将它捕捉。他闭下眼睛，听出国师琴声又变个调。
这个曲调无限妖异，似厉鬼蹈舞，乱象群魔。
顾茫闷哼声，只觉得胸臆中魔气滚滚翻涌，都被那魔琴之声尽数勾出。而这个时候，国师轻笑道：
能耐……
“唔！”
可他只要仔细想，颅内就牵出砭骨疼痛。那魔琴之声就像把尖刀刺入他脑海，令他浑身都被冷汗浸透。
九目琴。
铮铮！又是两声重弦之音，国师抽弦促柱，但见冰刺蓦地顶破地面砖石，顷刻将三个身法迟钝小修劈斩洞穿！霎时间污血飞起尺丈高，飙溅到顾茫身上，浓重血腥味下子愈发刺激顾茫脑颅。
“顾帅，早在五年前就与你说过，当你点头答应在浑身注入黑魔灵流那刻起，你就是不人不魔怪物个。九州天下便就只有燎容得下你。”
顾茫半跪在梁上，单手撑着梁柱，咬牙喘息着。
“你以为周遭不留几个侍卫，只是因为能耐吗？并非如此。其实直在等呢，尽管有人告诉，你受重伤，是绝不会跟来前线——但事实印证，他们太小看姜拂黎医术，也看轻你心。”
国师说着，好整以暇地在净尘身边坐下。
“倒是直觉你定会来。之前与你磨磨蹭蹭拖延时间，为也不是蓄积灵力，而是让你多使几招，调动你体内魔息。”言语之下，手底下琴声愈发诡谲，简直像是化成双无形鹿骨爪，
九目琴……
混乱脑海中猛地闪过几段零星碎片——！
是在燎国大殿上，国师笑吟吟地抚弄着人皮古琴：“这把魔武乃是倾心所制，九只眼睛，每只眼睛主人都曾有非常不得能耐，有能够通神兽之灵，有能够行冰刺之袭……有此琴随身，就如有那九名高手时刻伴左右，远胜寻常侍从。”
是。
顾茫隐约想起来，燎国国师确有这种变态能耐，他可以将个人术法封存在眼睛里，而后嵌入这把九目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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