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贵有情。”
言下之意已很明显,无论是什情,兄弟,袍泽,恋人……情谊所在,人言也好,困苦也罢,都是九死不悔。
他不会放下顾茫,亦不会因与顾茫在起会染上污点而却步。因为当年,在他深陷泥淖时候,是这个人伸出尘埃不染手,将他从寂冷与污脏中救出来。顾茫不是他污点,而是他长久以来,心底不灭光明。
言至于此,若不想将场面闹得难看,也没有什可再追问,君上颇有些疲倦地往夔龙黄花梨圈椅里坐,朝墨熄挥挥手:“真行,那孤还能说什?再说孤就不是人呗。好吧就这样吧,赶紧滚滚滚。”
顿顿,又愤愤道:“你也是不给孤省心,你们都不给孤省心。”
想法,神情之间反倒多有些犹豫。他斟酌好会儿,才道:“这段时日,坊间有些传闻,说你和顾卿关系……”
“……”
“孤且不多问什,但是人言可畏,众口烁金,无论你们之间是什情谊,只要存心想中伤你,话都会说得很难听。你们之间事情并不是最重要,最重要是他们会揣测你居心,甚至已有人说你和顾茫样,最终目都是想重演花破暗自立为王旧事,其心不纯。”
墨熄听完,却对君上笑下:“君上信?”
“……你说呢。”君上翻个白眼,“孤再是多疑,至于多疑到个立过天劫之誓人身上?孤只是觉得这样下去与你驭军不利,你最好还是离顾卿稍远些。”顿顿,又试探地望向墨熄,“……唉,但你不会真与他……”
墨熄抿下薄唇,行作礼,转身离开朱雀殿,准备回去收拾东西,带顾茫启程前往临安地域。
“君上不是说不问。”
“……孤也只是随口说。”
墨熄道:“十多年前,家门蒙尘那些日子,直是顾师兄在照顾,于泥泞里陪伴。他最好兄弟陆展星曾在那时候劝他别和个落魄贵族走得太近,以免以后生出什不幸,会累得他连坐受苦。君上知道他是怎回答?”
君上时默默。
“他当年答案便是今日答案。”墨熄顿顿,曦光透过大敞窗映照在他清丽脸庞,他平静却执着地说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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