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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慕容楚衣。
慕容楚衣定曾因为什原因请姜拂黎看过病,而被他瞧见肩上胎记烙印。
骨骼深处泛起层层寒意,真相像是倾世而落汪洋之水,将墨熄整个浸没其中,竟是呼吸不能。
他将眉眼深覆于掌心之中,背后泛起鸡皮疙瘩。慕容怜,慕容楚衣,先望舒,楚氏姐妹,顾茫……还有那个……还有那个顾茫曾经对他提及过
“……”慕容楚衣静默片刻,问道,“那当年那户姓楚人家……他们是否也有这印记传承?”
掌柜想想,答道:“有。”
空气凝窒得可怕。
“是什?”
“莲花。”
柜支吾且犹豫地道:“您……不会真……就是楚、楚姑娘当年那个孩子……吧……”
“……”
“算、算。唉,当没问,当没问。还是说说您吧,您想问什?”
慕容楚衣静会儿,说道:“想问是,临安府这片,是不是有许多人家会在孩童降生后不久,就于他们肩膀上刺些刺青图腾?”
听到这句话,墨熄手微微顿,不禁怔住。
如同雷霆震心,耳目昏聩,墨熄眼前阵阵地发黑,抬起眼来,隔着酒肆昏暗不定烛光,看着对面顾茫浑然不知发生何时脸。
莲花……莲花……
过去诸多碎片走马灯般从墨熄胸臆中穿过:先望舒与临安姑娘传闻,顾茫与慕容怜不对盘,慕容楚衣与顾茫些微相似之处……
最后个清雅沉和声音从他记忆里响起,那是不久前,姜拂黎在医治顾茫病症时曾对说过——
“嗯?他肩上这个莲花瓣印……好像在什地方见过?”
“哦……越人好文身,确实是有这样风俗,不过也不是所有越人都这干。”
掌柜道:“其实这种习惯还是要看祖宗。具体也说不太清楚啦,听说就是很久之前,有些人家老祖宗会供奉花神,认种花当作是家族辟邪象征,然后请当时位大修在自己手臂上落个印记。比如供奉芍药,就落个芍药痕,供奉牡丹,就落个牡丹痕。”
墨熄脸色愈听愈差,听到这里,几乎有些发白。
掌柜还道:“当时主持烙印大修用法术很精纯,这种印记不但落在当时那些信徒身上,还会被传承下去,他们孩子也会于出生时自行带上这样胎记。”
“不过因为那位大修施法年岁实在太过久远,各家印记其实都在慢慢淡去,有些效力不足,其实已经看不太到,估计再传个几代,这种胎记也就没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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