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辰晴真快疯,而江夜雪瞧着他神情,心中愉悦更甚。
他说:“对他这个原则,无论是心态改变前,还是改变后,都从来没有变过。”
“只愿他自己说想要,他不说,便不动他。当然,必须把他留在身边,谁也不许看,谁也不许亲近……为此下黑魔咒,只要他对某个人过于亲密,他身上毒便会传到那个人身上,并且不允许他把这件事说出去,旦他说,他便会即刻失去理智,成为只知雌伏于欲念之兽——所以,你看。”江夜雪冷笑道,“虽然得不到他,但他周遭也不再有什碍眼人
起,缓声道:“顺心而活之后,体内魔气不再令痛苦,反倒能够为所用。然后便发现……那魔气可施展地方当真是太多。而其中最令心仪,便是可以利用它去侵染个人身体,从此那个人除之外,就再也接近不别人。”
岳辰晴湿润睫毛颤抖着,出离愤怒从他胸臆中升起,他那失魂落魄神情犹在,可是震愕与怒焰却让他空洞眼睛有焦距。
他喃喃道:“你控制他……”
“不。从来都没有控制他。”江夜雪淡道,“那魔气不纯,并非有那大功效。只是,每月朔望时,他都会倍感灼热煎熬,只有饮颈间血,或者服下最上品镇心草才能得到缓解。”
“不过很可惜,寻常他宁愿自己打坐强撑过朔望,也不愿自己来找,只有当镇心草也舒缓不他痛苦时,他才会失去理智,被迫来到身边。”
说到这里,他像是想起什似,转头瞥墨熄眼。
微笑道:“羲和君冰雪聪明,应当明白过来那日你来学宫找,见屋内散乱,被上有血,便是出于这个缘由。他当时是实在受不住,才来这里。他那天理智尽失,在房中到处砸乱东西,给他喂血和镇心草,然后抱他躺到床上……”
岳辰晴听到此处,怒嗥着打断他:“江夜雪!!你竟敢这样强迫他——杀你!!杀你!!!”
江夜雪却以轮椅上机括将他困住,轻描淡写道:“吵嚷什?从来不会强迫楚衣。他痛不欲生,骂是孽畜,明明可以直接欺辱他,却不曾这做。那天只是像往常样给他喂血,然后抱着脱力他上床小歇,对强*可点兴趣也没有。”
“比起强迫,更乐意看他自己点点地丧失理智,看他每次毒发都比之前更加崩溃。就是要让他自己跪着求上他。那才是所喜爱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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