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永远都不要告诉他
。”慕容楚衣轻声道，“抱歉，羲和君。”
他
手从墨熄胸膛前移开，那虚影变得越来越渺然，越来越淡薄，几乎成难以辨别
场镜花水月。
“人各有命，缘浅缘深。看来
与他注定无缘。明日之约终难赴，还请你让他……让他自多珍重。”
最后点光华也渐消散，只有慕容楚衣声音还弥于洞中，是这些年来人们从未听过温柔。
着垂下眼来，抬起那浮着白光手，轻轻地覆在岳辰晴发顶上。
岳辰晴泣不成声，终是泪如雨下。
“你已经做得很好，岳辰晴。”慕容楚衣声音缥缈如烟，在大劫过后浑天洞内飘散，“只可惜，四舅从来没有好好地陪过你，教过你，也不曾疼过你。”
“不是……不是！！你待好！是辜负你，是……四舅你不要走！你换好不好，换好不好……”
“你在说什
傻话呢。”慕容楚衣伸出两指，轻点岳辰晴额头，“你还年轻，今后路还有很长。这是最后次救你，以后自己要多加勤勉，好生努力。你记住，你不止是慕容凰儿子。”
“别再盼……”
他顿下，温言道：
“你也是外甥，岳辰晴。”
说完之后，他行至墨熄身边，将手覆在墨熄心口，将最后魂力点点地传抵过去，遣散那难以纾解魔毒。
墨熄呛出口血来，终于可以动弹，喉间浑沉沙哑地：“慕容……”
慕容楚衣摇摇头，低声问道：“你还没有告诉顾茫，就是他哥哥，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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