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点心自己撞死,不能被倒在垃圾桶里,难处理,就直丢在暗室,拿硫酸浸,肉很快就没,骨头也不剩太多……但他们还留点,给看,吓。让别寻死,死也是同样下场。”江兰佩回忆这些事情时,脑子因为受到刺激太厉害,又有些浑噩,讲话开始断续,但脸上疯狂点没少。
“装作很怕,每天都迎合他们……后来他死……就只有个弟弟……呸!那个弟弟比他还恶心,彻头彻尾色胚……”
“你为什不告诉们!你为什不让们报警啊!!!”
小护士听不下去,满眼是泪:“你报警们可以帮你!”
“话有谁会信!是个疯子!疯子!!他们让你们别和说话!离越远越好!你们就天天给吃药!吃药!敷衍!有谁听过说话吗?有谁信过吗??!”江兰佩怒喝道,“是精神病!所以在你们眼里就是洪水猛兽!不需要认真聆听,不需要真心关切,敢告诉你们什?告诉你们,梁季成回头就能杀!”
……是爱!是特别特别亲密疼爱……!对不对?”江兰佩扭曲着脸,她确实是个疯子。
三个保安中那个唯还能说话以手抱头,他年纪挺大,有女儿,因此很痛苦地开口:“梁季成*辱她。”
“!!!”
“已经十多年……每晚上都这样做,不管她身体怎样……每晚梁季成都在那暗室里留张照片,进去之后,四面八方,全部都是……”
“哪儿止呢。”江兰佩轻悠悠地笑,“看到角落里那具骷髅吧?”
B3006像是口生锈熔炉,里面浮沉着近二十年欲望与罪恶。
因为有病,在正常人眼里总有个先入为主判断,疯女人和疯人院主任,谁都只会相信后者。慢慢,女人床下暗室,就成个青天白日所照不到蜘蛛巢穴,女人血肉在蛛网上腐烂。
“恶心你们。”
“恨你们所有人!!”
江兰佩说到这里,眼里光变得更恐怖,声音慢慢地轻下去,抱着头。
“……”
“那是梁季成带来‘小点心‘。”她用说悄悄话姿态对他们说,但声音却放很响,嘶哑,像是乌鸦在嘲哳叫哀,“他在外面吃,怕掉点心屑,怕香味把猫惹来!他就带到疯人院,房间从开始就有暗室,只有他和他哥知道,他们吃那个点心……小姑娘受不屈辱,撞墙死!”
她每多说句,听闻者脸上骇然就多分。
只有贺予脸始终是平静。
而谢清呈是恨怒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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