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呈抽完
烟，又点
根。
郑敬风：“你少抽点吧。”
“没事。”谢清呈说，“你继续。”
郑敬风叹息：“……但你那时候
镇定也好，冷静也罢，都还像个正常人。
现在看着你，真，挺为你担心。个普通人是无法承受你这样心理约束度，这会把人逼疯。小谢，你真没有必要这样紧绷。”
“没觉得紧绷，也没觉得累。”谢清呈说，“你不用替想些弱点出来，很习惯现在状态。软弱是女人该做事情，和无关。”
桶边，够不着大勺。看到，就走过去帮你……你抬头和说谢谢时候，看你眼睛，都不用介绍，就知道你是周木英和谢平孩子。”
“……”
“后来你经常来办公室做作业，累就披着你爸妈衣服趴在桌上睡会儿，等他们下班。单位里很多人孩子都见过，你是话最少最懂事那个。”
郑敬风也吐口烟圈，头往后仰仰，目光追逐着烟而去。
“后来忍不住好奇，问你爸爸，这孩子是怎
教。他笑着和说，没人管你，你自己就是这样性格。觉得老谢真是够炫耀，不服气，就跑来问你，不知道你记不记得，那时候问你为什这厉害……你给看散打比赛奖状，那天刚好颁完奖。”老刑警道，“然后你说……”
郑敬风被他两句话就气得头疼，抬手点点他：“你这男权主义真有问题。你要改改。幸好们队里女同志不在这里，不然你长再帅，你都该被她们翻白眼，并且还会觉得你活该，她们翻好。你什陈旧破思想！”
谢清呈不在意这些东西。
他拨弄着烟滤纸：“寒暄也该结束。郑队，聊正事吧。”
“哪件不是正事？”郑敬风瞪他，“问你，你命不是正事？外面那大广电塔投放那些乱七八糟视频不是正事？你是没看手机，现在网上都吵翻，你真行啊谢清呈，那个□□组织被你惹专门找你视频免费投送，你说这算不算正事？还有档案馆爆炸时你和你那个小朋友两个人在里面，是，是相信这
郑敬风：“你想当个警察。”
谢清呈：“想当个警察。”
“……”
这句话是同时说出来，说完两人都有些沉默。
过会儿，郑敬风才道：“别孩子在那个年纪被问理想，大多都是个模糊概念。你不是，看你眼睛里光就知道，你是认真。大概是你从小就有这样清晰打算，所以你活总比同龄人清醒，目标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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