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片刻,抬起桃花眼,问他:“你能先让这些人出去吗?”
“为
可他手腕却啪地被贺予握住。
贺予看上去并没有用力,但五指收拢,不动声色,力道其实大得不容置否:“嗯。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
他从谢清呈手腕之后望着谢清呈。
“觉得和您关系,从没亲近到过您想碰就可以随便碰地步。”
他说这句话之后,能感觉到谢清呈力气渐渐松,眼神里光也渐渐暗下去。
务员长得漂亮服务周到碍不着您什事。十万块开瓶酒总不至于要群歪瓜裂枣伺候着。”
“第二——谢清呈,请问您为什总是这样抬举您自己呢?”
“……”
“您算是谁,去到哪里,做什事情,难道还会受您影响?”
笑容蓦地敛去,只留面沉云。
两人僵持会儿,贺予松开指,而谢清呈垂下手。
“……贺予。无论你信不信。”良久后谢清呈侧过脸,回避贺予堪称阴冷目光,说道,“当初那些话……说不是你。没有指你。”
“哪些话?”贺予故作迷茫地偏着头想想,然后咧嘴笑,“哦——‘为个病人去死不值得,被个神经病杀害更是冤枉到可笑。’——说得好啊,言之有理,您又何必要再多做解释?”
他环顾四周,淡淡地:“们这里难道有谁是神经病吗?那种人不应该都被关起来,锁进牢笼,扣上拘束带,处以电击,灌以药物,必要时直接操刀切脑袋里某些神经,怎能自由自在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您说是不是。”
谢清呈没有答话,这包间里站着旁人太多,而贺予作为个精神病患者,其实是没几个人知道秘密。他实在也不方便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多说什。
“谢教授,知道年纪大人喜欢端着拿着,加上您这教授当得不错,学生里少不追着捧着您,难免让你飘飘欲仙,走到哪儿都习惯把自己当回事儿。中年人有这毛病可以理解——但话要说清楚,做事只是因为高兴。”
贺予轻轻点点烟身,将烟灰掸,往后靠,未拿烟那只手张开,枕靠在沙发背上。
“与您没有半分关系。”
谢清呈这时才发现他眼眶里都拉着血丝,嘴唇色泽也有些不正常病态。这简直比贺予前几次重病时状态还差,他心里打个突,下意识就想要探探贺予额头热度。
贺予发病时候往往都是高热状态,谢清呈比任何人都熟悉他病症,因此习惯性地就有这样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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