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能再轻易信你呢。”
“……”
“你把伤那深。”
谢清呈眼里本来有点明光,这刻又黯下去。
漫长数十秒寂静。
贺予安静地注视他好会儿,脸上竟又露出如同当初那个幼龙般神情:“那你不骗?”
“不骗你。”
“那们拉个勾吧。”
贺予慢慢地往前倾身,他说着很幼稚话,好像他也喝多似。
只是在谢清呈尾指伸出那刻,贺予忽然将拉勾动作,改为张开整只手,穿过去——
极度愤怒反而催生狠心。
刚才还存有丝犹豫贺予,在这刻终于定他内心恶念。
贺予慢慢地往后靠,完全地,靠在沙发背上,轻声叹息:“谢哥……你看,你又在哄。”
“……”
忽然称呼转换,似乎让谢清呈看到些希望。
清呈如果被酒烧心,跪在他面前,语无伦次,欲望深浓,仪态尽失,那又会是怎样副盛景?
谢清呈已喝完酒,放下杯子:“这样够吗?”
“……”贺予不答,他那个念头还在忽悠悠地转动着,诱惑着他,但因为之前那杯酒乃是无心,并非蓄意,他时还有些迟疑。
谢清呈说:“如果不够再陪你喝。”
“可以喝到你满意,愿意走。只要你今晚别自甘堕落,只要你别在这里胡来。”
少年看着男人眼眸中熄灭火。
“这样吧。”贺予想想,说。
他重新坐直身子,不动声色地抽那支59度梅
冰冷冷地——
触摸上谢清呈英俊脸。
他嬉笑着看着他,幼龙纯,就在谢清呈眼皮子底下,渐渐地,全部化作恶龙阴森。
“天真啊,谢清呈。你还真要和拉勾吗?”
“可惜这次,是在骗你。”
谢清呈望着他。
贺予支着侧脸,仍是叹息模样:“……可怎就还是愿意被你哄呢。”
“贺予……”
“……谢哥,你告诉,这次你和说,都是真心吗?”
谢清呈凝视着他,不知为什,心有些难受,他说:“是真。”
“……”贺予怔下,抬眸,“为什。”
谢清呈字句地告诉他:“因为这是错,是错误,就不应由你来付出代价。”
混沌之中,贺予心被猛地触,就如同当年,谢清呈第次和他说,精神病人也该被平等对待时样,狠狠触。
但他随即又觉得很愤怒。
他为自己而愤怒,为什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他还会因为这个人三言两语而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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