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又算得什?
他出来放纵自己,本来就是要做从前不会做事,要惊世骇俗,要灭人前那个愚蠢贺予。
那,比起泡夜店睡女人,更丧心病狂是什?
这答案,显然已是呼之欲出。
贺予越想越觉刺激,这是种要与过去自己作对刺激,是种完全要把从前自己毁灭掉刺激。
然后他发现,尽管其他男人身体都是丑陋。
但谢清呈因为太禁欲太克制,竟好像和他印象中那种已婚男性不样。罪恶又艳丽。像被蛇缠绕着神明。
他看着这具熟悉又不熟悉身体,看着这个曾经在他面前非常强悍高大男人,在麻木内心里品琢着自己复杂情绪——他发现自己有更多是种直冲头皮猎奇感,还有那种,疯狂,复仇刺激感。他今晚是真疯。
失去理智。
过去切都已经被摧——谢雪是假。合同期限是假。谢清呈说话是假。他现在完全就是种认知颠覆状态。
有想到给谢清呈灌酒很容易,但要这个男人失态竟有这难。
贺予慢慢地走近他……看着眼前这场覆水难收闹剧。
谢清呈已经很难受,今晚不做什都是不可能。但谢清呈又是那强悍个人,宁愿自己被折磨到死,也绝不肯去欺负那些可怜女人。
贺予盯着他眼神涣散,情欲迷茫脸……看着他微微张开,喘息着嘴唇。
他当然不喜欢男人身体。
他想自毁。
也想同时毀骗他那
如果换成从前,贺予或许会坚定地认为男人就是不能碰。再是什理由都不能。
可是今晚。
他他妈十年信仰都被谢清呈给毁。
他整个精神世界都被颠覆。
他还差这个?
可是他思量着现在唯剩下条路……条尽头处或许有示弱谢清呈在等着他路。
他怀着这种心情,端详着谢清呈此刻样子,他忽然发现自己在这次意外中,竟然好像得到个很早之前就想得到答案——那就是,谢清呈在床上是什模样?
从前他看着李若秋,看着谢清呈家婚床,他脑子里就会窜出这样好奇来。贺予他从没意识到,如果真是个钢铁笔直男性,谁会去想象另个男人在床上动情姿态呢?
可他偏偏就是想过很多次。
他觉得谢清呈太冷,太严肃,太禁欲和个女人抵死缠绵样子,是他无法猜测。直到这刻,他才终于有答案。他真实、近距离地看到谢清呈被望折磨脸庞,被情酒烧热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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