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没动。
谢清呈回头，见他正定定看着这间“实验室”里安放着
巨大培养皿舱，那里面按剧本要求浸泡着
个个硅胶假人。
片刻之后，摄影棚最上面昏暗灯光闪
下，也几乎是同时，谢清呈听到贺予轻轻声音——
“谢清呈，你快来看这里面人。”
贺予声音里藏着情绪忽然很紧绷。
谢清呈立刻回头：“大门怎
关？”
“可能是风太大。”贺予也回头看眼，略微蹙眉。他想想：“把人叫就走吧。”
他们沿着长长走到进入大棚子深处，那几间被改造为片场实验室地方，两位小姑娘之前就是在最大那个房间和布景老师交流，但当谢清呈和贺予回来之后，却发现那房间里没人。
空。
房间里非常安静，贺予喊她们俩名字，没有回应。倒是隐约听见有持续不断沙沙噪音，从远处房间传来。
烟样子很漂亮，优雅且性感，丝毫没有那些名利场上男人油腻腻腥味，但也和谢清呈不样，谢清呈抽烟显得男性气质很重，非常帅，醇酒似。
贺予更像是王家卫电影里色泽温柔个剪影。
最后根烟尽。
贺予踏着薄薄积雪回来，走到谢清呈面前时，睫毛上还沾着雪籽：“她们还没好？”
“没有。”
溶液在昏暗灯光下反射出变幻莫测光，倒影在贺予脸上，将他面庞衬得非常苍白。
“——他好像是——”
谢清呈问：“她们刚才出去吗？”
贺予：“肯定没有。”
种不祥感觉从内心深处漫上来。
谢清呈拿出手机看眼屏幕，信号还是零格，这种不祥感觉就更明显。
他对贺予说：“去旁边房间看看。”
“进去看看吧。”
里面真没剩什人，摄影棚灯已经基本都熄灭，里面很暗，只有最顶上点常亮微弱光源。
贺予和谢清呈往里走，砂石粒在脚下吱呀作响。
忽然——
“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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