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道：“他们也没有更多选择，只能相信她。”
谢清呈似乎想到
什
，微微地皱起眉：“岛上这些科学家，为什从没有
个人试过对段璀珍取而代之……？他们都心甘情愿地替她效力吗。”
“段闻对
谢清呈回忆起主控室内那个金头发抱着玩偶
小姑娘，现在想，那个小孩子眉眼确实和卓娅十分相似。
他点点头。
“岛上科学家彼此不问过往，卓娅究竟为什孤身人，她有没有过丈夫，这些
们都不知道。但她有次无意中提起过她孩子是被害死……她以前在某个私人实验室工作过，大概是她信赖人背叛她。卓娅后来变得非常残忍且自私，她是个彻头彻尾恶人，不过她作恶目比岛上其他人都要简单，她做每个试验，发明每样东西，都是为复活她孩子。”
贺予说到这里，还举个例子：“其实,bao杀就是个典型，那是卓娅在尝试怎样把个人意识植入另个人脑内时制造。”
“激速寒光控制室那个女孩也是卓娅实验？”
把汤喝，好吗。”
谢清呈不以为意：“那个卓娅……”
“你喝完就仔细和你讲讲卓娅背景，不然就不讲。”
“……”
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也是。”贺予道，“她是元宇宙再生人雏形，你见过她，知道她是怎样栩栩如生，她就像邓丽君复活影像中人样，会来回走动，唱歌，或者说话。但这些都不是程序设定，而是卓娅利用她保存部分她女儿大脑残片缔生出思想。你可以看到她想法很简单，就那几个重复动作，不过她确实给卓娅带来很大希望。”
“……”
“卓娅对组织提出要求，就是等曼德拉元宇宙建立后，他们要给她女儿具实体，让她回到她身边，然后她们母女俩就要告老还乡，她再也不做科研员。太婆答应她。”
谢清呈：“与虎谋皮，真能说话算话吗。”
因为贺予做饭时故意把油烟机打到最大档，到现在还没关掉，而他们俩坐近，说话声音又轻，所以段闻从监控中并不能识别出他们在讲什。
谢清呈只得饮碗汤。
“猪肺也要吃。”
“差不多行。”谢清呈说，“绝不可能吃这种东西。”
说完抬起眼来，十指交叠：“你讲吧。”
“……”贺予见他当真不肯，也不能硬灌，只得叹口气，想想，道：“你在激速寒光控制室内见过她女儿吧，就是那个投影出来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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