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又淡淡道：“没错，是因为他。”
直觉让谢清呈不要在这个时候说任何话，他看得出段闻心里压着很多事，那些事已经压
太多年，从段闻此刻
神情来看，他并非是不想倾诉，而是因为岛上这些人，没有
个是他
谢清呈道：“这是
父亲原话。他经常和说，也经常和他徒弟说。而他带过徒弟只有你和李芸。”
“……”段闻嘴唇抖，失笑道，“真是失策……没想到你竟然把你父亲话记得这
深。”
谢清呈却道：“也没想到你竟然把你师父话记得这深。”
段闻：“……”
“听到这句话之后，还提到郑敬风和父母自实习时就是队友这件事。郑队嘴严，这件事知道人很少，连都是上岛前才知晓，但你听到却点意外也没有。父母和郑队都不会和旁人多说任何东西，能得知这些细节，恐怕也只有他们徒弟。”
，这让他本来就很难琢磨眼神变得更晦暗难明。他接着把话道下去：“答应过他，会尽量不杀你。”
“……父亲？”
段闻没答。
过会儿，他错开话题，微微笑道：“谢教授，们还是公平点，都说这多，可你好像还没有回答问题。先告诉吧，你是怎猜到是陈黎生。”
“……很多。你选择放陈慢。李芸忽然出现。贺予血蛊对李芸无效，还有就是……”
“其实那天晚上和你谈完之后，更怀疑人是李芸。”谢清呈说，“可是后来李芸出现，那剩下来就只有你。”
“至于那个李芸，恐怕也不是真。他应该是个改造人，因为贺予血蛊通常只会在两种情况下毫无效果，种是对方佩戴澈心戒，还有种情况，则是对方是个由芯片控制大脑活死人。更倾向于后者，因为他给感觉不对劲，不像个正常人。”
段闻点支烟：“是小看你，谢清呈。既然都到这份上，你不如再猜猜，到底是谁求不要杀你？觉得那个答案你也快知道。”
谢清呈在这沉寂中，慢慢抬起眼来：“不是父亲话，是——李芸吗？”
段闻侧眸望他：“谢清呈，你确实…非常非常适合当个警察。”
“嗯？”
“你那天晚上和见面时，对说话。”
段闻微皱黑眉，十指交叠：“对你说什……？”
“你说毕竟警察两个字，不是身上衣服肩上衔，不是威势和权力，而是沉重责任和枷锁。”
段闻脸色倏地变，意识到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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