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雇主,刚还发慌着六神无主陈丘倏忽就像是被踩中什痛点,即刻矢口否认:“什雇主,听不懂你在说什。”
早预料到会是这个结果,顾淮十分心平气和地继续道:“那就当没有雇主,你妻子目前正在C省家医院里接受治疗,这个总不会有错。”
如果说陈丘刚才脸色还只是有些发白,那现在就是完全煞白,但他仍强自镇定下来,“是又怎样——?”
“当然是做和你雇主差不多事情。”趁着人还惊疑未定,顾淮这时就语声平淡地抛出句威吓。
陈丘被下戳中死穴,但他此时仍存有部分理智,在哑半晌之后,手拧紧身上被子,“要是告诉你,家人才是真会没有好下场。”
还失忆着,对那方面事情肯定是不懂,就万万没想到对方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快点好起来吧。”顾淮由着旁边人把他紧抱住,伸出根手指去点点对方额头。
失忆着竹马比正常时期更难招架,这些天顾淮算是彻底体会到。沈父和沈老爷子肯定都盼望着对方能恢复记忆,但如果恢复不,他们也是会耐心地把需要掌握知识从头再教给对方。
再过去个多星期时间,医院那边留守黑西服人员就向顾淮汇报说他们负责计划部分已经完成。到今天,顾淮就准备亲自去医院趟,去收个尾。
“护士说人现在醒着。”见自家少爷走过来,刘成很快说明情况。
受雇行凶,陈丘多少对自己雇主身份背景有所解,他要是说,他家人下场就毫无疑问会极其凄惨。而眼前青年说法,对方指不定只是在诓自己,未必真敢做。
“你应该对们顾家不解吧,你雇主会想雇凶弄死人,你认为背景会有多简单?”威吓完,顾淮现在晓之以理,“如果
顾淮表示然地点点头,然后就推门进到病房里边,也没有让沈绥在外边等他,由着对方跟他起进去。
在这间病房里病人已经度过危险期许久,醒来以后休养好些天,现在身体已经恢复不少。他在得知自己幸运捡回条命,且任务彻底完成情况下,现在心境也变得相对平和。
但陈丘这种平和心境在看见走近来两人之后,下子就彻底碎裂。
“你们、你们不是死吗——”躺在病床上人声音明显发颤,脸色蓦地有些发白,他瞪大眼睛望着走近过来两人。
趁着对方现在饱受惊吓状态,顾淮没有理会司机这句话,只非常单刀直入地开口问:“你雇主是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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