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转过头看向暗精灵轻轻点点头,小声提醒道:“记得保存体力,明天还要赶路。”
这夜似乎过得格外漫长,贝非勒斯担心休息时间不足,总是时不时衬着间隙抽空去看表。但是时间就像停止流逝样,他以为至少过两个小时,可表盘却显示只走十分钟。
他甚至度怀疑是表坏,盯着怀表表盘看两分钟,却发现时分秒针都行走正常。最后梵那因嫌他不专心,把他怀表没收。
贝非勒斯美美地睡觉,第二天五人继续启程上路,按原计划向森林外围走去。
起初都切正常,所有人都为可以踏上回程而感到心中轻。
更强些,但是梵那因就不样,他精神力应该是所有人之中最弱,旦出现幻觉很难摆脱。所以贝非勒斯特意把自己戒指给对方戴上,这样多少能起到些抵御效果。
“殿下……”梵那因看着手指上戒指,完全是受宠若惊不知所措样子,暗红色眼睛忐忑地看向贝非勒斯,“这怎可以……”
“没什,”贝非勒斯拉过暗精灵手吻吻,“你先戴着,等从这里出去再说。”
他是不在意把戒指给梵那因戴,但是如果出去之后被外面那些人发现就不得,他们绝不会同意让如此尊贵戒指出现在个暗精灵奴隶手上。
梵那因似乎是很受感动,把着贝非勒斯抱在怀里细细亲吻着。
然而前进约半日之后在前面领路侍卫突然回过头,用夹杂着惊惧、疑惑、慌张和不安表情对他道:“殿下……们好像并没有远离生命之森,们现在距森林中心区域越来越近。”
他
贝非勒斯拦着他脖子闭着眼睛轻轻回应,嘴角勾起浅浅惬意弧度,丝毫看不见暗精灵眼底深沉、和幻觉中如出辙侵略性和占有欲。
贝非勒斯起初还很享受与自己暗精灵亲近,但在梵那因表露出想要更进步意图时就又毫不留情地把对方推开——他们现在在野外简易帐篷里,幕天席地,旁边就是其他三名侍卫所休息帐篷,他可不认为这是个适合亲热好地方。
虽然自从他们离开家出发之后,十多天时间里他们直都没有亲热过——这个时间已经是破纪录长。
“殿下,会很小心。”梵那因犹自不甘心地抱着贝非勒斯,在他耳边小声呢喃道,声音里带已死祈求。
贝非勒斯内心里挣扎下,理智和欲念进行番小小拉锯。随即便默念咒语,在帐篷里又多布几个起到隐蔽隔音和防护作用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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