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四周寝室都住满人,他喊叫却没有引起半点响动,仿佛他处在另个次元当中。
只有个黑影温柔地把他抱在怀里,手从他衣襟下探进去,轻柔地抚摸着他汗湿脊背,脸贴过来,如昨日般吻去他泪水,试探着轻轻挨着他唇。
下面被吸引被放进来那个东西却仿佛比迟筵还要恐惧,却偏偏动不分毫。
而迟筵对这切无所觉,只可以隐约感觉到那个东西就在自己下面桌前停住,却许久没有动作。
随即那个东西又像是突然消失般。
徐江寝室在六楼,基本只有他个人住,他室友只在这里存放些书和杂物,偶尔回来取些东西。也是上床下桌结构,对面床板上用旅行包放着两大包行李,除此之外空空荡荡。
因为知道他来徐江特意打扫寝室,还打开门窗通风。迟筵进屋后把门窗都关严锁上,自己拿手机打会儿游戏,等到十点就像普通学生样去洗漱准备睡觉。
走廊上依然不时传来学生脚步及说笑交谈声,这样具有生活气息声音反而让迟筵觉得安心,他迷迷糊糊,很快就睡着。
不知过多久,他隐约听到阵有节律敲门声,那声音不疾不徐,却硬是把他从睡梦中唤醒。迟筵下意识地看眼手机——凌晨点整。
他很快反应过来是有“人”在敲门,那熟悉平板几乎没有变化敲门声让他瞬间清醒过来,心底揪成团。
迟筵这些微弱感知全靠多年来直被窥伺所形成直觉,他能隐隐分辨出有东西盯着自己,或是身边干干净净。他试探着伸出手,按开顶灯开关。
随着微弱电流声响,白色白炽灯管闪两下,亮起来,将不大屋子照得派光明。
寝室门依然好好关着,从门上面玻璃望去还可以看见走廊上廊灯发出光芒。
切都结束
迟筵伸出手想去开灯,但无论如何反复地按就是按不开。徐江住是博士生宿舍,可并没有晚上到点熄灯断电规定。
迟筵只有紧紧抓着手机,凭借那微弱光芒死死盯着门方向,右手却牢牢握住装着骨灰小瓷瓶。
“吱呀”声,门突然无声无息开。
原本应该亮着廊灯走廊却是幽黑片,看不见丝毫光亮,恍如地狱深处。
迟筵猛然间被吓得不由自主地尖叫出来,生理性泪水瞬间糊满脸,他大口地喘着气,无法控制自己般看着下面。他已分不清此时是该面对还是该逃避,他知道那里有东西,他却看不见它,他只能听见敲门声,看见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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