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家没老鼠。也不知道什人这讨厌天天敲门,再去看看。”
他满不在乎态度也影响到迟筵,迟筵觉得没那紧张害怕:“不是老鼠,你听那声音,根本不是老鼠能发出来。”
叶迎之把又着急地抬起半个身子迟筵塞回被子里,自己坐起来准备下地道:“恩,这种依山傍水地方各种野生动物多,也有可能是黄鼠狼或者穿山甲什。”
黄鼠狼?穿山甲?
迟筵从小在城市长大,对于这些动物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面,最多在电视或书籍上看到过,并没有真正接触过,也没留下深刻印象,并不知道它们究竟是什样子,习性如何。听叶迎之话,倒真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自己吓自己。
但是连续两天都在他做恶梦后响起不同寻常敲门声还是很瘆人。
他从后面抱住叶迎之腰:“迎之你别过去,你留下陪好不好……睡觉,睡觉明天白天醒来就没事。”他也说不上来是从哪里得到这种“睡觉就好”认知。
叶迎之忍不住回过头摸摸他脸,想起他以前被吓得双眼通红直接哭出来样子,开解道:“就像昨天样去看看,肯定还是昨天那个人,今天又认错门。去开门他反应过来不是自己住地方就会走。不然这样敲下去你要怎睡觉?”
迟筵心下稍安,但想到床底下隔层地板趴着不知道是什东西,又觉得心中发毛,竟连自己留在床上也不敢。他抬起头看向叶迎之:“……那和你块儿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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