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筵已经从提心吊胆惴惴不安变成满怀疑窦——那个唐老爷子那有本事,能迅速识破并破解叶迎之迷神术,不会是卖假符吧?
他不是说叶迎之喝那符水就能被超度,为什到现在都没反应,感冒药都该见效吧?
迟筵确信自己没有烧错符,转念想暗自寻思着,难道是因为自己喂叶迎之喝那杯酒,过阳气,所以导致那符失效?
这种事情该怎和唐老先生说?
淌,叶迎之顺从地张开嘴,口口咽下对方哺过酒水。
迟筵始终闭着眼,手持着酒杯,另手不知何时已向后攀附住叶迎之脖颈和背脊以支撑自己。不多杯酒渐渐见底,他紧闭双眼眼角却溢出透明泪滴。
叶迎之笑着把他眼角泪吻走:“好好怎又哭,乖,睁眼。你脸这红做什,别着急,晚上再继续讨债,先吃饭。”
他放松对对方禁锢,只依然用只手虚搂着他避免他摔下去,见迟筵迟迟没有反应,才低笑着说道:“阿筵啊,不是说,你是不是想赖在怀里不起来?”
迟筵这才慌忙起身坐回自己座位,匆忙间甚至差点被旁边椅子绊倒。
叶迎之悠然自在地陪他吃完饭,甚至似乎很有让他照刚才那样再喂自己两杯酒野望,分明乐在其中。
迟筵却食不下咽,直都在暗中观察。
时间点点地流逝。
叶迎之安然无恙地收拾饭桌,刷锅洗碗。
叶迎之挨着他看两个小时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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