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筵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他就是随口编,学校根本没放假。但是按照父母观念不管你是小学生还是研究生,学校不放假就该老老实实在学校待着学习上课,没事干逃学跑回来就更解释不清。
叶迎之坐在他旁边,淡定地微笑答道:“叔,们这是校庆假。”
迟钟远偏偏在这个时候记忆好得不得:“你们校庆不是四月份吗?每年差不多都和五连着休?怎这个时候又放假?”迟筵从本科到研究生就没换过学校,四年下来他怎也有些印象。
迟筵心说完,穿帮。叶迎之却不慌不忙地答道:“抗战时候学校不是搬到过西南段时间吗?等到抗战胜利才复校。这次校庆就是庆祝抗战胜利复校,往年也没放过假,今年是抗战胜利七十周年所以特别庆祝。”
迟筵都听得愣愣,迟钟远更是信,连连点头道:“原来如此。”
叶迎之直接做主让迟筵把车票退,和他起开车回去。
从叶迎之家出发到火车站也得近个小时路程,算上半个小时等车时间,到H市也得不短时间,倒不如直接开车走高速方便快捷。
迟筵直到坐上车系上安全带都没和叶迎之说过句完整话,甚至不敢抬眼瞧他,耳朵尖儿还有点泛红。
叶迎之笑着启动汽车,目视前方道:“怎这害羞,以前在游戏里不是也这叫过你吗?”
迟筵听他这说又有些脸发热:“……别说。”
当时是迟筵副崩溃样子,说家里“有妖邪要害命”,叶迎之才陪他回来。但迟筵自然也没敢将顾惜惜和A市这连串惨案及内情告诉父母,叶迎之
叶迎之先去附近加油站加油,然后就按照导航指引路不停地向H市开,两人最终到迟筵家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刚出发时候迟筵给家里打个电话,说学校放假,他要带个同学回来看看住两天,并叮嘱他们最近外面不太安全,让他们不要随便给陌生人开门,夜晚也不要出去。
迟筵父母向开明,以前迟筵也曾带老袁等要好同学来H市玩过,因而倒也没有多奇怪,只是嘀咕着他们学校这是放什假,怎突然就跑回来。
因为事先打过招呼,迟筵敲门在门外说声“回来”,迟钟远就过来把门打开,热情地将两人迎进去,安排着他们把东西放进迟筵房间,然后招呼他们在客厅坐下。迟筵母亲刘凤莹则端上切好水果,又给他们倒水。
迟钟远看着儿子道:“小筵,你们这不年不节地放是什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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