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迎之立马改口:“下辈子报复回来。”
迟筵也看见他脖颈上那个牙印,顿时有些羞赧:“
迟筵深知内情,听见他如此厚脸皮发言简直要气得再咬他,转过脸去却正看见叶迎之笑意盈盈看着他,黑眸深深,如初见。
那时研究生开学,他气喘吁吁地搬着箱子推开寝室门时候,看见里面已经有个人,正背对着他看着窗外。
那人听见响动回过身来,眼疾手快地帮他安置好行礼,然后递过来块毛巾,微笑道:“叫叶迎之。”黑眸凝视着他,深不见底。
明明是生人勿近模样,却是意外温柔。
迟筵那时候就在想,叶迎之,真是好听名字,简直是他所能想到,最动听名字。
就猜到是你做,不过你干嘛要用这样语气说出来?!迟筵恨不过,最终发泄似拧住叶迎之在他脖子上咬口。
胡星咳嗽声,迟筵回头看,只见满桌人全在看着他和叶迎之。
即使已经不再是面皮薄青葱少年,在场也都是相熟朋友,他也不由得立刻红脸。
怎对上叶迎之就总是容易丧失理智。果然是红颜祸水。
胡星还在边友善地笑着安慰他:“小迟没事,这些年们早就习惯。”
满腔怨气顿时化作腹柔情。迟筵控制不住地也看着他掀起嘴角。原来,他们已经在起这多年。
叶迎之说过他会证明他不会伤害自己。如今这道证明题,迟筵想让他做辈子,已经不是因为不相信或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他想辈子都和他在起。
晚上两人回到家,入睡前叶迎之摸着自己颈间牙印轻声抱怨道:“什时候添爱咬人习惯,生气也咬,高兴还咬。”这个牙印不是之前在餐馆迟筵恼羞成怒咬那个,而是他刚刚新咬。
“不行,你总咬,显得夫纲不振样子,要报复回来。”
迟筵累得不行,勉强睁开眼睛幽幽看他眼。
迟筵点都没被这句话安慰道。
叶迎之还在边小声接道:“看,阿筵,大家都知道是你直欺负。”
老袁反应慢拍,直接接道:“不对啊,尺子给讲过当年他还不认识你时候,你趁着天黑蒙着脸翻阳台到他卧室里吓唬他事。”
小安听得很惊奇:“不是吧?叶哥还做过这种事?”
叶迎之倒是马上意会老袁说是哪件事,脸上露出抹堪称温柔甜蜜笑意:“嗯,虽然有些对不住阿筵,但是即使现在想起来,那也是最快乐回忆之,更开心是就是那时候遇见阿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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