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筵伸手抱紧叶迎之腰,把头靠过去,小声唤他:“叶迎之……”
没有谁比他更解自己枕边人。只不过是他直视而不见而已。记忆中那个少年面色平静地喝下各种药,在他幼稚地问苦不苦时候偏着头温柔地笑着,“只要能陪着阿筵,再苦也不怕”。然而从什时候开始,他安慰变成“哥哥会永远陪着你”。他以前分明是最怕陪不自己人,可如今却变成最笃定能直陪着自己人。他什都知道。
他当然没骗过自己。在自己因许瑞话道出疑问时候,他也只会笑着反问“阿筵觉得哥哥已经死?”,说“许家人都已经被鬼气障住,他们话不用放在心上”。他巧妙,让自己永远发现不他想要掩盖真相。
无论发生什事,无论别人说什,即使站在世界对立面,他也会坚定地相信着支持着叶迎之,可偏偏,bao露他就是他自己。看透切法子,就记载在叶迎之自己所写,送给他笔记里。
许瑞当时说得没错。子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子而死。那些人没有个
水湿冷之气,依稀可以闻到鱼汤鲜美味道。
叶迎之拉着门不赞同地看着他,把把他拉进屋关上门搂进自己怀里,丝毫不在意他浑身湿漉漉样子:“怎自己跑出去?还淋得这湿?”
“阿筵,你是不是要以后都寸步不离地看着你才甘心?”男人絮絮叨叨,无奈地拿出干净衣服和大毛巾,把迟筵扯进浴室里脱掉全部湿透衣服,将人推到莲蓬头下打开热水让他冲着热水暖暖,觉得差不多后又拿干毛巾给他擦干,再耐心地给他换上干爽衣服。
整个过程中迟筵始终都木呆呆,完全任叶迎之揉搓施为。
叶迎之发现他不对,低头亲亲他左边脸颊:“阿筵,怎?”
迟筵垂下眼,避开他目光:“刚得到消息,大宋没,娟娟还不知道。”
叶迎之闭闭眼,把他拥进怀里,柔声安慰着:“没事,阿筵,你还有。会直陪着你。”
迟筵只觉得心沉沉地凉下去。
他终于明白外公当时所说话,“你那位朋友,周围都是沉重鬼气和阴气”。他如今看得可能还要比外公看得更清晰些。
面前男人携裹着深厚有如实质深黑色鬼气,面色苍白,带着沉沉死气,源源不断鬼气从他身上溢散开来,汇聚到天空之中,补充、构建着延绵不绝鬼气屏障。透过层层鬼气,男人面容俊美依旧,只是可以很明显地分辨出,那绝不会是个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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