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小姑娘递过来
抹布，开始擦台面上水，小姑娘在旁边说
句：“串儿哥谢谢啊。”
串儿哥?
串儿哥?
这什
玩意儿?
顾中心里再次狂风四起。
齐越把点心和奶茶都吃完，又把他面前那杯奶茶也拿过来喝光，然后站起来：“你不爱喝奶茶啊?”
“您也没给
继续喝机会啊，”顾中说，“就是喝得慢。”
“好大误会，”齐越拍拍他肩，“明天到店里喝咖啡吧，随便喝。”
第二天下午没课，顾中在学校食堂随便吃点儿就去炮楼。
店里有两桌客人，齐越没在，吧台里站着个小姑娘，看着也就初中生样子，正拿牛奶很熟练地打泡。
顾中没什心情，喝两口奶茶就停。
“刚那个人，”他问，“干嘛啊?”
“附近小混混，”齐越边吃边说，“来找麻烦。”
“收保护费?”顾中眉毛扬。
“挺兴奋?”齐越扫他眼，“是不是还挺向往啊?”
按小腹，想想又说，“串儿啊，要不请你……”
“你叫什?”顾中声音都有点儿跑调。
“你不是叫顾中中，”齐越说，“又不乐意别人叫你中中……”
“所以你就给把俩字儿凑个整是?”顾中火都快气没。
“啊。”齐越点点头。
“叫顾中，”他停手撑着台面深呼吸两口，“顾，中。”
“
“你好。”顾中跟她打个招呼。
“你是顾中吧?”小姑娘看他眼，“晚点儿过来，你先帮把吧台收下吧。”
齐越看着也顶多也就三十出头，居然有个十四五岁初中干闺女?
顾中心里刮起阵狂风。
个流氓!
“……没，”顾中迅速收回眉毛，弹弹奶茶杯子，“店是他砸吗?”
齐越笑：“他要敢砸店，叫他出去他能那听话。”
“也是。”顾中点头。
“别害怕，”齐越说，“店是有人打架砸，打完人跑，就得自己收拾，这种事儿年也碰不上回，别害怕。”
“没害怕。”顾中叹口气。
“齐老板，”顾中很诚恳地看着他，“您能就叫顾中吗?”
因为店里还有工人，齐越没带他去太远地方吃东西，去附近个饼屋，要些小点心和两杯奶茶。
“今天店里没吃，饿死。”齐越边喝奶茶边吃着点心。
“其实是就是过来熟悉下情况，”顾中叹口气，“不需要吃东西。”
“没事儿，经常请店员吃东西，”齐越说，“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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