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顾中说
句，转过拐角往吧台刚迈步，就看到吧台前面站着个人，没等他说话，吧台后面又闪出个人来。
顾中瞪着他俩没出声，本来想问要点些什
话因为闪出来这个人全都咽回去，这不是顾客。
那俩人估计也没料到会突然有人出现在店里，顿时全愣在原地。
就这相互瞪着，像是三位准备用意念交流气功大师。
气功大师之间是很有默契，哪怕三位之中有位不是伙，他们也能做到要定块儿定，要动块儿动。
擦桌子时候为缓解劳累和无聊，顾中仔细看看炮楼里各种小摆设，除去堆可爱多肉之外，还有很多估计是旧货市场淘来小物件。
大多都是小钟和各种表，而且居然还都能走字儿，虽然有些走得都不准，还有几个看样子还摔散架过，后来又重新粘上。
这个齐越真挺闲。
顾中边擦桌子边有些担心，老板这闲，这个炮楼八成也不赚钱，没准儿过几天就要倒闭……
倒闭时候怎办，会大甩卖吗？
个三四张小桌子，三层加起来也没多大面积。
但这会儿开始打扫才发现，就对于他个人来说，这点面积足够他体验生活艰辛。
三层客人去得不多，所以有些地方还真是落灰，他拿着块抹布通擦，擦完想过过水还得下楼，然后再上楼擦，过水时候再下楼……
跑到第三趟时候齐越看着他：“知道你为什就考那个破学校。”
“为什？”顾中拿着抹布瞅着他。
在顾中打算往通向门口必经之地走过去挡住他们去路时候，这俩人同时猛地往门口冲过去。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上好咖啡豆折甩卖……
今天喝那种豆子就还不错，折不知道能不能跟他天零用齐平。
倒闭会拖欠工资吗，顾中看眼外面广告牌，爬上去应该不困难。
心怀着对不靠谱老板担忧把楼上两层都擦遍，又把地板拖之后，顾中甩着身汗下楼。
楼似乎是没有客人，空荡荡，齐越也不在店里。
“智商，”齐越叹口气，“你就不能拿个桶拎点儿水上去吗？”
“……你也没说有桶啊。”顾中有些无语。
“
昨天也没说让你走人呢，你怎那积极地就替领悟呢？”齐越拿个小桶递给他，“有时候吧，人要勇于面对自己贫瘠智商。”
顾中张张嘴，这是今天短短小时之内他第二次无言以对。
拎桶接上水沉默地上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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