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齐越点点头。
“那天也跑啊。”顾中说。
“你根本就不应该回来。”齐越捏捏他胳膊,“好透没?”
“胳膊能抡死牛。”颐中笑笑,“不是说,你这人是不是有点几太小心,也不是……是太……说不上来,你是经历什让你会这想,觉得有些事儿没有什对错,对朋友本来就应该”
“但得有限度。”齐越打断他话,“别把义气顶在脑袋上,有些事不是你讲个义气就能解决,旦出事,就是辈子。”
“个朋友。”齐越侧过脸笑笑,“有时候看着你,觉得你有很多地方跟他很像,跟也很像。”
“嘴没你那欠。”顾中马上说。
齐越笑起来,半天才停下,抽口烟,看着指间升起蓝色烟雾道:“所以才不希望你在这里,讲义气,容易冲动,永远不懂得后退。”
顾中没吭声,沉默好会儿才说:“也得看是谁,你虽然很讨厌,但把你当朋友。”
“就怕这个。”齐越拾手在他脑袋上扒拉两下,“为朋友。”
门藏起来?”顾中看着眼前风景,“这里肯定会有人喜欢来啊。”
炮楼不算高,但在这片也能看得挺远,高低不同、错落着,或新或旧建筑,在寒风里莫名地都显得有些落寞。
“万有人摔下去还得负责。”齐越伸腿轻轻踢踢阳台黑铁栏杆,栏杆确是有点儿矮,腰都没到。
“可以加高栏杆啊,还可以……”顾中转脸看着他,他也转过脸,顾中看他表情就懂,“是啊,太麻烦你不想弄。”
齐越笑着拍拍他肩膀。
顾中睁开眼睛,有些迷茫地看着他。
“你现在听不懂没关系。”齐
“感觉你都没朋友呢。”顾中往后仰仰头,闭上眼睛。
“现在是没朋友。”齐越说。
“不算吗?”顾中说,“觉得应该算吧。”
“你不算。”齐越说。
顾中把腿搭到栏杆上,“反正是听懂你意思,就是让别那冲动呗,再碰上有人找你麻烦,就跑。”
“这懒人,居然会开店”顾中说。
齐越拍在他肩上手顿顿,看着远处,仰头轻轻舒口气之后他靠着墙坐在阳台木地板上,点根烟。
顾中跟着也坐下,看看他:“怎?”
“以前有人也限说过差不多话。”齐越叼着烟,眯缝着眼睛,“很久以前,那时就想开个咖啡店,他说……你这懒人,居然想开咖啡店。”
“是谁说?”顾中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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