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中捏着纸壳在吧台上轻轻敲着，“不过
们考试不难，在们这个垃圾学校算成绩好
。”
齐越笑笑。
“不想换地方打工。”顾中轻声说，“你这样老板不会再碰到
，而且这样员工你也不太好找第二个。”
“挂上吧。”齐越靠在窗边桌子上点根烟:“过考试周再说。”
“放假可以全天。”顾中看着他。
“账肯定是要算。”齐越拎包走出病房，“她只是在拖延时间而已。”
“人家就
个小姑娘。”顾中“啧啧”两声道，“你点儿都不怜香惜玉吗?”
“你不懂。”齐越说。
回到炮楼，顾中站在门口看半天，直到齐越从里面把卷闸门拉起来，他才走进去。
其实他每天去医院都会经过这里，但今天重新站在店门外时候却有种已经过很久感觉，居然有点儿感慨，还有点儿庆幸。
天天变化着，点点变凉，树上叶子越来越少，每天起床都能看到路边越来越多落叶。
他觉得有些寂寞。
在医院待着跟齐越聊聊天，莫名其妙就会让他觉得舒服，哪怕对话经常因为齐越而进行不下去。
相比之下，齐越比他身边那些二愣子同学们要有意思得多，虽然他自己也是这些二愣子中员。
这就是魅力吧。齐越是个挺有魅力男人，褪去青涩，经历喜怒，沉淀身淡定。还有吊儿郎当。
“加钱是不可能。”齐越说。
“没说要加钱。”顾中说。
“知道吗?”齐越转过头冲他勾勾嘴角，“你要是欣赏定要说出来，定会击碎世俗眼光
庆幸自己还在这里，没有跟齐越“失联”。
齐猫猫看来确是来收拾过，地扫得很干净，桌上灰也都擦，吧台各种机器也都清洗，还全都被用过遍。打泡机也被动过，罐新开牛奶放在旁边。
“帮把那个纸壳挂出去吧。齐越拿起牛奶喝两口，“得开业。”
顾中从吧台抽屉里拿出自己写那个招工启事，犹豫下，问:“明天过来?”
“你下周考试周吧。”齐越说。
吃差不多二十天“炒饭”，学校快要放假。齐越也可以出院。
齐猫猫打个电话过来说是把店里收拾下，齐越小阁楼里屋子也收拾干净。
“她怎
都没来过医院?”顾中有些奇怪。
“她不敢来。”齐越笑笑。
“为什?”顾中愣愣，过会儿才反应过来，“不会是因为她告诉你住院事儿，怕你找她算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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