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走
？”陈鬼看着他，“没到11点呢。”
“老四可能去店里。”齐越
边穿外套边说，“那几个鸡翅烤好没？帮
找个盒装上，带回去吃。”
“你不是直要避开老四吗？”陈鬼找个饭盒，有些不理解，“你现在回去不是跟他对上？你到底要怎
处理这事儿啊？说找几个人收拾他顿你不让，现在又……”
“现在觉得老四不是冲来
，”齐越
“没有。”顾中说，“还在店里。”
“怎。”齐越笑起来，“舍不得走啊？要等回去吗？”
“本来已经走。”顾中拧着眉，没心情跟齐越退，“走到半……应该不是错觉，觉得有人跟着。”
“你看到人吗？”齐越声音里笑意瞬间消失。
“跟着人没看到。”顾中说，“但是今天有人在外面站挺长时间，不确定是不是那个瘸子，看不清。”
他拿出钥匙，绕到后门进去。店里很暖，让人全身都放松下来。
他倒杯热水，边喝边从百叶窗缝隙里看着外面，老半天只有个路人经过。
理论上真要有人跟踪他，这会儿也不可能再跟过来，他喝完水洗漱下，从吧台下面把那根钢管拿，慢慢地上三楼。
店里灯都关，他坐在三楼，看着路灯投进来点光亮，发老半天愣。
手机响声，有消息进来，他飞快地掏出手机。
“知道。”齐越说，“你就在店里待着别出去，马上回去。”
“不不不不不。”顾中赶紧说，“不是害怕叫你回来，是感觉这要不是太敏感，那就是……冲你来，是让你回来时候当心点儿，砸店你不在乎那就砸，万碰上麻烦。”
“嗯，知道。”齐越说，“马上回去，你在三楼等，下面有动静也不要出来。”
“哦……”顾中没再多说，有点儿感动。
不知道齐越有没有感动。
消息是宿舍同学发来，叫他块儿玩游戏。他轻轻叹口气，有点几失望。不过还是点开游戏，这会儿睡也睡不着，齐越这儿片子又都是陈年老片，只能玩玩游戏打发下时间。
他平时跟宿舍几个人块儿玩游戏也都挺和谐，今天却直不顺，玩会儿之后他就退出。
放下手机走到窗边又往外盯半天，最后实在是觉得不踏实，他还是打电话给齐越。
“回家还是回宿舍？”齐越接电话。
那边居然挺安静，齐越似乎没像顾中想象中那样去酒吧或者KTV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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