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洋葱，可以去调换别
。”齐越说。
服务员
脸面无表情地听着他说完又转头冲着客人，也不出声，就默认齐越话客人已经听清
。
直到客人又问，她才把齐越话重复遍：“有，可以去调换别。”
齐越感觉自己应该把那张“传家宝”再挂出去继续招人。
现在店里俩服务员，男女，齐越看哪个都不顺眼。
“不占地方。”陈鬼说，“比你弄那堆绿植小巧多。”
“没人打理。”齐越把腿架到旁边椅子上。
“不是刚请人吗？”陈鬼问。
“就俩人。”齐越叹口气，“活儿多就抗议，你以为都跟顾中似。”
陈鬼看他眼没说话。
有学生再进校，才从奶茶店里走出来，杯奶茶喝快个小时，他都想替店主赶人。
不过就三个学校，如果下午放学时候，在最后个学校还是蹲不到齐猫猫该怎
办？是再蹲轮，还是扩大范围，还是就开始吃面？
顾中在街上漫无目地慢慢溜达着，平时这个时间，他应该在炮楼里待着，先收拾收拾，然后看眼少得可怜客人，再看眼齐越，再看眼窗外。
悠闲自在。
其实就这说出来，这种生活也挺无聊，小张就经常喊无聊。所以也还是得分是谁。只要齐越在店里，顾中觉得这种生活他能有滋有味儿地直过下去。
也许是情绪不对，也许是总拿他们跟顾中比……说实话顾中刚开始上班时候也不怎样，干啥啥不会，但够聪明机灵，让学什、练什他都会认真去做，而且人还可爱……
其实也不用找什别理由，之所以看不顺眼这俩服务员，想想唯最过硬理由就是他们不是顾中。
“行，就搁那儿吧。”齐越说，“你今儿不是还要带孩子去看电影吗？再不走就晚。”
“嗯。”陈鬼把石头放好，拍拍手，“有什要帮忙就说话。”
“没有。”齐越很干脆地回答。
陈鬼走之后，齐越又在二楼坐会儿，听到楼下有客人说话声音，才慢慢地下楼。
新来服务员正在给客人点单，业务相当不熟练，客人问配料里有没有洋葱都说不上来，他下来，服务员马上看着他。
齐越呢？
齐越现在会不会觉得无聊？齐越到底在哪儿呢！
“
要这个干吗？”齐越坐在二楼，看着陈鬼捧着个大石头来回找地方放。
“提升下品位啊。”陈鬼说，“你不是力求格调嘛。”
“这儿共就这点儿地方。”齐越说，“你再放个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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