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身担重任,自当忍辱负重!
忍!
等这帮无知村妇喷完药,抬走伤病号,又有人把遇难者遗骸也运走,他才严厉又小声地说道:“你们要像样善于隐忍,绝对不能,bao露身份!们就这混进去隐姓埋名,守护好重宝,以谋将来!”
少年少女对视眼,继续推着他慢慢往前走,低头无力道:“遵命,祖父。”
“老人家,小弟小妹,你们是家人吗?”
赶那久路终于到,老人家高兴,高兴。”
少女则附到老头耳边,小声道:“祖父,镇之以静啊!”
老头强忍忍,不准备和这无知村妇般见识,但猛然耳朵剧痛,发现该死泼妇竟然拿出根白色小棒捣进他耳朵里。他又忍不下去,用力甩掉孙子捂着嘴手就叫骂道:“你这厮……”
可没等他骂完,黄家二婶已经拿回白色小棒看眼,接着举起喷雾器冲他就连喷几下,把他话又喷回去,嘴上还骂道:“糟老头子个,没发热装什狐瘟,耽误老娘金贵时间!”
“大婶息怒!”少年少女赶紧护住自家爷爷,拼命赔笑求情。
老头瞧,发现又来个戴着面罩狐人少女,正要摆出严肃脸答话,嘴又给孙子捂上,而孙女则笑着答道:“是,这位……这位贵女,请问有何吩咐?”
她是瞧这少女衣服精美华贵,便用尊称,但那少女眯着眼儿笑:“不是贵女,和你们样都是田家女,你们可以叫红娘……你们家都
黄家二婶也没和老头再计较,呸口就走。她现在在给雾原秋打工,每天三斤半白米和三根火腿肠,也算上等人,没空和这老不死吵架——兼职消毒,家里还种着地呢,早点喷完药还要回去再干农活,等于双份收入,这笔账她算得很清楚。
老头骂都没骂痛快,气得心脏病差点犯。若是以前,他挥挥手就能命人将这泼妇打死当场,现在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游浅滩遭虾戏,憋得脸色红紫青俱全,让后面壮妇看着他好阵狐疑——这绝对是犯狐瘟吧,该拉去隔离治疗才对,每抬去个又确认有病可是能换二两米呢!
少年接着赔笑解释,好歹没让这帮壮妇把老头给弄走,黑灰少女则继续安抚老头:“大局为重啊,祖父!”
老头子深深吸口气,强行压住怒气,开始平稳心情。
没错,确实该以大局为重,自己必须守护好天狐遗宝,绝对不能让它落到居心叵测之人手中,以备在将来某天能将它交回到真正天狐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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