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难受,”江阔也低声说,“有点儿堵。”
“现在不是应该快乐吗,帮马啸解决困难。”段非凡说。
江阔摇摇头:“不是这个。”
“你就想着这个就行。”段非凡笑笑,把胳膊搭到他肩上搂搂。
丁哲通乐:“别提,会儿吃着跟你们说,走走走,吃顿双亲不认去。”
丁哲在前头带路,不知道给谁打着电话,边说边乐,心情非常美好样子。
江阔和段非凡跟在后头,直没说话。
马啸事到这儿就算基本解决,挺快,本来没什感觉,但刚才马啸那个脑袋撞腿大礼突然让他有些感慨。
说不上来心酸。
,”段非凡说,“赶紧去吧,别省,该怎处理怎处理,该拿什药就拿,别怕超他不补,肯定能拿着。”
“嗯。”马啸应声。
然后突然弯腰鞠个百八十度躬。
“嘛呢!”段非凡吓跳。
“不至于啊,不至于。”江阔说,都怕他脑袋会撞到伤口上。
个月工资,加上医药费,共就两千多块钱,他手机换个屏价格,而且要不是实在没办法,他是会买个新手机,那就更没数。
但马啸抹眼泪,还行大礼。
他突然就有点儿不好受。
他并不是不知道有很多人过得并不容易,但那跟亲眼看到自己舍友艰难相比,是完全不同感受。
“怎?”段非凡低声问。
马啸没再说话,转身快步往公交车站方向走。
“他不打个车吗?”江阔说。
“又没要着交通费,”段非凡说,“他没走着去都是因为腿太疼实在走不动。”
“走吧,吃饭去,”丁哲说,“请客啊,回家立马就过来。”
“你们不是自驾去吗?”段非凡说,“你是不是半道让你妈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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