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攒多少
？”江阔问。
“之前就攒有三万吧，”段非凡说，“
帮老叔接
单他都给分点儿钱，打算攒够五万。”
“你还挺能攒。”江阔心里算算平时花销和段非凡兼职收入，“打算给你爸吗？”
“嗯。”段非凡点点头，“看他这个状态，估计不会去社区安排那种再就业岗位，毕竟这片儿都认识他。”
“那他干点儿
到食堂，他把手机放到段非凡面前：“段凌刚拿给你。”
“真贴心。”段非凡愉快地收好手机。
“你手机坏？”江阔坐下，段非凡已经给他打好
盘菜，都是平时他比较爱吃。
“嗯，”段非凡点点头，“怎
？”
“不买个新吗？”江阔问。
出宿舍，有人拦他下，居然是段凌。
“凌姐？”江阔愣，“你怎跑来？”
“赶紧，”段凌递给他个手机，还有根充电线，“把这个给非凡，赶着上班来不及。”
“手机？”江阔看看，这是个挺新旧手机。
“他手机坏啊，”段凌转身边跑边说，“拿给他先用着！”
“这是不是有点儿太溺爱。”江阔说。
“你跟他说去啊，溺十几年你这会儿嫌上，”大炮说，“赶紧过来拿！”
“江总给送箱凤梨酥过来，”江阔看着段非凡，“去宿舍拿下，你帮先打饭吧。”
“行。”段非凡点点头。
回到宿舍，大炮给他个大盒子：“新鲜，今天早做。”
“最近要攒钱，”段非凡说，“先不买。”
“攒钱干嘛啊？”江阔看着他。
“也没有具体事儿，”段非凡边吃边说，“就是打算开始攒点儿钱。”
江阔沉默会儿，拿起筷子，低声问：“是因为你爸明年要出来吗？”
“这聪明有时候不太好啊。”段非凡看他眼，笑着说。
“哦！”江阔应声，拿出自己手机，给段非凡打个电话。
不在服务区。
半个月前他们去拍照片那天，董昆说打不通段非凡电话，不会是从那会儿就坏吧？
居然直没换？
段非凡应该不至于换不起手机，毕竟他兼职都只在节假日，马啸那种恨不得二十四小时打工，不舍得换手机还说得过去。
“你拿点没？”江阔说。
“不爱吃这玩意儿。”大炮挺嫌弃。
“行。”江阔点点头，“要上食堂吃点儿吗？”
“不，您下凡下得还挺有劲，”大炮说，“晚上跟人约饭。”
放好凤梨酥，江阔准备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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