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就是后天，”江阔说，“开心吗？激动吗？”
“激动，
都想过去接你
。”段非凡说。
快步走到院子里，奔奔蹦过来，江阔搓搓它
脑袋，拿出手机看看。
段非凡那边画面大概是厨房，奶奶家厨房很老旧，不过收拾得挺利索，他们车上带去菜都已经整齐地放满本来就没多大厨房，感觉都快没地儿下脚。
能听到厨房外面有很多人说话声音，热闹非凡。
“段英俊？”江阔叫
声。
段非凡没有回话，估计耳机已经摘。
“你别管，过完年就过去。”江阔说。
“跑手续吗？”江慢悠悠地说，“人家还没上班儿吧，怎
不得初六初八。”
江阔看她眼：“不得先跟牛三刀谈。”
看着你哥！
你哥要揍你知道吗！
子脑子就是个念书脑子。”
“要跟他家里说吗？”老妈看着江阔。
“告诉你就是让你提嘴，”江阔说，“到时这儿要是钱不够，就让他出，他家里要是不知道这个事儿，怕他要不到钱。”
“哇，”老妈转头看着江总，“你儿子好坏啊。”
“儿子是个人生，”江总说，又凑近江阔，“那他要是出钱，要给他占股吗？”
他只得挂掉视频通话，重新打电话过去。
“怎？”段非凡很快接起电话，“断吗？”
“初二过去！”江阔压着声音喊。“什？什什什？”段非凡连串地问。
“初二初二初二，”江阔笑着说，“后天！”
“靠！这快吗！”段非凡笑起来，“以为怎也得初三之后呢。”
“啊，”江点头，“对。”
“那你初二吧，”老妈说，“初们去玩下，江总还要去上香，假模假式年次糊弄下菩萨，初二就要忙。”
“嗯。”江阔本来计划是初三回去，没想到老妈直接给他提前到初二，这狂喜，差点儿没压住笑出声来。
“心很诚。”江总还抓着老妈话。
江阔没再听他们说什，放下筷子：“吃完。”
“占个屁，”江阔很干脆，“奖金，提成，看表现再分点儿钱，不坑他也没计较他坑，这就不错，以后也不会长期合作，他自己摸明白肯定要单干。”
“他坑你？”江总有些吃惊，“他坑得你？”
江在边笑起来，边乐边喝着汤。
“那孩子，嘴上没个数，跟家里较劲时候什屁话都说。”老妈摆摆手。
“那得给他点儿教训。”江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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