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着眼睛：“不接电话吗？”
“要接
，”
江阔扑
过去。
这次他还是很小心，手撑着床，扑准之后才瞄着段非凡嘴亲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始终觉得段非凡身上是香甜，就是花生糖那种香甜味儿。
段非凡手伸进他衣服里，在腰上停下来。
“嗯？”江阔鼻尖贴在他耳朵边儿。
段非凡也扑到床上，跟他并排趴着，也偏过头看着他：“这样吗？”
“嗯。”江阔笑笑，伸手在段非凡脸上摸摸，“真英俊啊。”
“那是，他们名儿都是表达愿景，”段非凡说，“
名儿是陈述事实。”
江阔嘿嘿嘿地笑好半天。
笑完之后他就没再说话，只是盯着段非凡，手指在他脸上轻轻勾划着，顺着眉骨，鼻梁，到嘴唇。
？”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可不会弄啊。”
“你宿舍那床谁帮你换？”段非凡问。
“刚去时候是大炮，后来天儿冷换时候是唐力帮忙弄……”江阔走进卧室，看到床上整齐地放着枕头和被子，伸手摸摸，床单应该是新换。
“大炮走时候床单被罩都洗，被子都晒过放柜子里，就直接拿出来
套就行，”段非凡说，“大炮家里条件也挺好吧，怎
就没跟你似这废物？”
“他直住校，没法废物。”江阔脱掉外套，扑到床上。
段非凡偏过头，呼吸扫过他耳廓，带起电流瞬间跟腰上温度连上。
江阔在段非凡腰上捏把，感觉耳朵里除自己呼吸和心跳，什都听不见。
……
段非凡手机在客厅桌上放着，这会儿已经是第二次响。
江阔不记得第次是什时候响，只知道已经响过次。
段非凡也没说话，嘴角直带着笑。
“痒痒吗？”江阔问。
“还行，”段非凡说，“你如果突然扑过来，控制点儿方向，嘴刚好。”
“你大爷。”江阔说。没等段非凡再说话，他突然胳膊往床上撑，借着床垫弹力蹦起来，跪在床上，然后拽着段非凡胳膊往后掀。
“啊……”段非凡喊声，顺着他劲儿翻过身，“行，不砸嘴就卸胳膊……”
床垫挺厚，还挺软弹，趴上去像是扑在果冻上，他舒服地伸个懒腰，偏过头看着段非凡：“小段。”
“嗯？”段非凡歪歪头。
“来，”江阔手在自己身边拍拍，“温存下。”
段非凡笑着走过来：“这词儿都用上。”
“文雅吧，”江阔说，“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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