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时候,”江阔说,“很好听。”
“操,”段非凡把脸按进枕头里,闷着声音,“您是真不知道什叫不好意思啊。”
江阔笑得很愉快:“那不行,比你还是差点儿,起码不好意思个走廊敲门让人来吃酱牛肉。”
“这俩能比?”段非凡摸到他腰上捏捏。
“能啊,现在就咱俩,”江
“嗯,”江阔往他身边蹭蹭,床发出吱嘎吱嘎连串叫声,他叹口气,“这床不行啊,就这会儿感觉就不行?”
“您太猛呗。”段非凡笑笑。
“继续。”江阔说。
“太猛,”段非凡说,“疼。”
江阔看着他,等会儿才喊声:“没啊?”
他们应该是在说话,哼哼唧唧,但因为枕头和被子,听不清。
痛并快乐那种。
两个人重量张床是撑得住,但不能直晃,老年床就会有些辛苦。
时阵,倒是留出些休整时间,虽然很短暂。
好歹能挺到战斗结束。
他身上跨,接着扬手扯掉衣服,床也只是发出声吱嘎,多句废话都没有。
“段非凡。”江阔贴在他耳边,声音很低,皮肤滚烫。
“嗯。”段非凡偏过头,亲亲他耳垂。
江阔没说话,只是呼吸顿两秒才又续上。
“耳朵又痒痒?”段非凡问。
“棒棒。”段非凡捏捏他下巴,“星垂平野阔少爷牛逼。”
“疼多少是……”江阔说半有些尴尬,清清嗓子,“有点儿,但是……”
“但是很快乐。”段非凡说。
“嗯。”江阔吸吸鼻子,看着他,“你声音很好听。”
“什?”段非凡问。
“你下去。”段非凡趴在枕头上,偏着头,低声说。
“不想动。”江阔下巴搁在他肩膀上,闭着眼睛。
“都动这老半天,不差这下吧?”段非凡说,“你不轻啊阔叔。”
“啊……”江阔很不情愿地慢慢翻个身,从旁边拉个枕头过来枕着,转脸看着段非凡,“怎样?”
“……不是,这事儿还要发表感言吗?”段非凡说。
“嗯,”江阔头发在交错呼吸里从他脸上轻轻蹭过,“差点儿半身不遂。”
段非凡笑笑,江阔手摸到他身上时候,这声笑下中断。
今晚月色很好,像他们在小广场上放烟花,银色闪闪清冷却又被室内温度包裹上暖意,喘息和窗外时不时刮过风声重合,带出磅礴气势。
果然是场激烈战斗啊。床想。
听不清他们在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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