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江阔赶紧凑过来,仔细看看,“没有,但是红。”
“你有颗牙特别尖,”段非凡转过头,伸手捏住江阔下巴,“看看。”
江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熟练仿佛屠宰场干十年技术把嘴给捏开,还左右晃着看看。
“啊!”江阔拍开他手,“你他妈挑牛呢。”
“哪有这可爱牛,”段非凡笑笑,“右边上牙,就是它
他还把人家脸按进枕头里,然后说,用力喊。
啊。床叹口气。
脸按进枕头里喊,声音是很难传出来,所以那个人有没有在枕头里喊,床不知道,但他脸侧过来时候,是直在哼唧,没有喊,哼唧,还喘粗气。
床很不安。
以它几乎没有经验,无法判断这个人是痛苦还是舒服。
床不得不努力地辨认好几次,才确认这个喘着粗气咬人抓人还撞人人确就是这个房间主人。
天哪。
太野蛮。
床感觉自己在发抖。
但是它虽然很震惊,却也不至于吓到发抖。
自己……”段非凡挣扎着,“你别又给撕,这可是你衣服……”
江阔没说话,在他挣扎之间,已经完成全部工作。
段非凡刚想撑起胳膊挪下位置,就又被他重重扑,压回床上。
接着口咬在他脖子后头。
“啊……”段非凡脸埋在被子里,“嘶——”
反正他也没挣扎。
房间主人咬他,掐他,还顺着他背上那些伤疤划拉,他都没有挣扎。非常奇妙游戏。
结束时候两个人澡都白洗,身上全是汗,还蹭在床身上。
这点让床有些不高兴。
“是不是破皮儿?”段非凡摸着自己肩膀,又背过手在背上摸摸。
这个颤抖,是那个判若两人人制造出来。
他压在人家身上,还抓着人家头发!
社恐床知道他喜欢骑马,墙角那个支架上就放着他最喜欢个旧马鞍,但社恐床不知道他还喜欢骑人。
这里面是有什玄妙相通之处吗?
就很野蛮。
江阔咬着他没松口,在他腰上又掐把。
对于张没有见过世面,甚至没有见过几个人社恐床来说,这种场面相当让床错愕。
床在这个卧室里待五年,见过人拢共也就三五个,而且极少见到除房间主人之外其他人。
眼前这种仿佛动物世界春天来样场面,实在是它没有想到过。
这个安静进屋基本不是躺着就是靠着主人,眼下叼着人家后脖梗子野兽行为跟他平时形象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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