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出第八条尾巴,”丁未声音传出来,听上去挺淡定,“就刚才。”
“恭喜。”陆宽笑笑,手指冲大叔勾勾,示意他过来听,丁未不会因为长出八尾就打电话来说,他都长过无数次八尾。
大叔趴到桌上,凑到陆宽脑袋边上听着。
“季骁如果能看到,就会许愿,”丁未吸吸鼻子,“跟你们道个别。”
陆宽没有说话,他听到电话那边季骁说
“所以你再缓缓吧,就这定,”大叔站起来走到陆宽办公桌前掐灭烟,“陆宽,就这几个信得过猫客。”
陆宽把手里报表往桌上扔,抬起头扫大叔眼,拿起桌上那份资料:“你怎还不消失,你和你那个主人愿望都实现,你应该消失才对,每天上这儿来折腾,烦死。”
“也奇怪呢。”大叔笑笑。
“再这样折腾下去,连女朋友都没有时间交,”陆宽手指在纸上轻轻弹着,“妈都急。”
“让你妈再宽限两年。”
陆宽坐在办公桌前看报表,有点头晕脑涨,脑子里根本没有报表呆地方,全是九尾猫和驭猫人在盘旋。
大叔安静地坐在他办公室沙发上,他已经把份新九尾猫资料放在陆宽桌子,但陆宽不看,眼睛直盯着手上那份财务报表。
“这是个小姑娘,比丁未好伺候多,般不会惹麻烦。”大叔点根烟,喷出口烟,在烟雾中看着陆宽。
陆宽跳起来推开窗户,想想又把排风扇打开,然后沉默着坐回椅子上,继续看报表,或者说是假装继续看报表。
“这个孩子有点胆小,原来有养父母,不过出车祸死,”大叔也不急,只管自己说自己,“按说个人生活也没什问题,但是她这样背景,有些不放心……”
“说得轻松,哥出事以后妈就盯着,……”陆宽斜大叔眼,还想说话时候电话响,他拿起手机看眼,“是季骁,你说每天就折腾这些事,没完。”
“陆宽,大叔在你那里?丁未要找你们。”季骁没跟他客套。
“最近他天天泡在这里混吃混喝,什事?”
“丁未跟你说。”
“嗯。”
“上月赔钱赔大发。”陆宽打断他说句。
“她需要个稳当可靠人照顾段时间,也就两年吧,然后会再安排别人。”
“流动资金再发俩月工资就要死光光。”
“认识猫客里,只有你能做这事,丁未这种臭脾气都能跟你在起这久……”
“要考虑辞退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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