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付坤指
指皮儿，“先对折捏
付坤蹲在他身边，很有兴趣地看着他
手，付
杰手也跟脸似，挺肉乎，之前他就觉得牵付杰手时候软软特好玩，现在又忍不住伸手上去捏捏：“真好玩儿。”
“有个弟弟你就什
也不用干，就看弟弟得。”老妈笑。
“
得教他包饺子呢，”付坤把左手放到盆儿里扒拉两下，“截儿帮搓搓手。”
付杰点点头，抓住他手，用手指在他手心里搓着。
“哎哟，”还没搓两下，付坤就忍不住笑着把手抽出来，“你挠痒痒呢？行，就这着吧。”
豫着点点头。
“帮弟弟脱衣服，手上都是油。”老妈指挥付坤，手上动作很麻利地包着饺子。
付杰看看付坤胳膊，躲开付坤想帮他脱衣服手，自己低头解着棉衣扣子。
付杰脱下棉衣时候，付坤看到他里面就穿着件劳保手套改旧线衣，顿时觉得这小孩儿挺可怜，虽说他自己身上穿毛衣也不过是老妈拆爸爸旧毛衣给他织，但比线衣暖和多，难怪付杰直穿着棉衣也不觉得热。
“坤子，里屋跟你爸那个柜子里有给杰买新毛衣，你拿给他换换，线衣穿着冷。”老妈边包饺子边说。
付坤站在桌子边上，付杰站在他旁边，比桌子高不多少。
“拿张皮儿，”付坤开始正式教学，这是他头回教人东西，特别严肃，“放手上。”
付杰够着胳膊捏张皮儿放在自己手上，然后抬头看着他。
“放馅……”付坤想想，怕付杰手里没数弄多包不上，于是伸手拿筷子挑点儿馅，“来帮你放吧。”
付杰看看手心里皮儿和馅，继续抬头看着他。
“新毛衣？”付坤挺惊讶，他不到生日和过年都轮不上穿新衣服，“什时候买啊？怎不知道？”
“你知道管用，又不是你，快去拿。”
柜子里有个大袋子，付坤拿出来翻翻，小毛衣小棉衣有堆，他拿出件黄色毛衣往自己身上比比，小声嘀咕句：“还真不是。”
付杰换上毛衣，皮肤被黄色毛衣衬，显得特别白，就是有点儿瘦，穿着棉衣时候付坤还没觉得，现在衣服脱，看着就特明显。他从门口炉子上把热水拎进来，边往洗脸盆儿里倒边说：“截儿，你肉都长脸上吧，看你脸挺圆，衣服脱就剩这点儿……”
付杰走过去，把手放进盆儿里很认真地低头洗着，也不出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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