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付坤应
声没撒手，把付杰拽到门外才松开，小声说，“你老哭什
啊，别哭
又没打你！”
付坤想着是不是得再说点儿软话，但当付杰抬起头来
时候，他发现付杰眼里
今天觉得实在没妹妹，有个长得这好看弟弟也行，但现在他慢慢感觉到，当哥哥没什好处，新衣服没他份儿，新玩具也没他份儿，还得“有哥哥样儿”……
“又不稀罕当这个哥哥。”付坤撇撇嘴，站起来低着头在自己裤腿上拍着。
“瞎说什！”老爸过来在他脑门儿上弹下。
“啊——”付坤捂着脑门儿喊，老爸开十几年公交车，天天扳着大方向盘，手上劲儿特别大，“脑袋碎——”
付杰抬起头，付坤看到他时候，立马就没声音。
包上，捏个小老鼠，“慢慢来吧，他怕生，愿意叫就叫，愿意叫什就叫什。”
“肖淑琴，”付坤坐在椅子上托着腮，肖淑琴是老妈名字，“快下饺子，饿死。”
“付小狗你找抽呢。”老妈瞪他眼，端着饺子往厨房去。
“爸，”付坤反身跪在椅子上扳着椅背前后晃着，“截儿好像不喜欢玩那些东西。”
付杰对于老爸件件拿出来摆在他四周玩具都没看几眼，只是低着脑袋看着自己手指。
这小孩儿眼里泪水眼看着就要滑下来。
“哎，是说当哥哥可好，”付坤揉着脑门儿走到他面前，“可好……”
付杰眼泪从眼角滑下去，在圆圆脸上爬出两道亮晶晶泪痕，付坤看就急，也顾不上别，扑过去就搂住付杰，把他脸按到自己胸口，可不能让老爸看到，要不没准儿能再给自己巴掌。
“截儿最乖，走带你去看煮饺子！”付坤抱着付杰脑袋拉着他就往门口走，付杰被他拉得跌跌撞撞。
“好好走路！”老爸指指他。
“那也没你什事儿，你都多大，”老爸看他眼，“晃吧，晃倒再把左胳膊打上夹板，对称。”
“多大啊，不就四年级，意思就是他不爱玩，就帮……”付坤话没说话，椅子如老爸所愿，被他晃倒，他赶紧伸出左手在狗啃屎之前撑住地，定几秒之后他抬起头很得意地看着老爸，“看！没断！”
“啊，真失望，”老爸斜眼瞅瞅他，“你现在是哥哥，有点儿哥哥样子！”
没错，是哥哥。
付坤以前就想有个妹妹跟在自己身后哥哥哥哥地叫，就跟孙玮妹妹似，特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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