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以前就送你几张画糊弄
下，现在你长大
，咱得弄个像样
礼物，”付坤打个响指，“说吧，想要什
？”
“
想想吧，”付杰眯缝着眼笑笑，他对付坤送不送他礼物并不在意，但生日还有个月，付坤已经在琢磨这事，这让他觉得很开心，“慢慢想行？”
“行，想好告诉。”
俩人都没再说话，
付坤平躺着，手下下拍着榻榻米，闭着眼睛不知道在哼哼什，哼哼很长时间他才长长舒出口气：“截儿。”
“嗯？”付杰躺在他身应声。
“真舒服啊。”
“嗯。”
“宝贝儿，”付坤翻个身，撑着脑袋看他，“你快生日。”
掉箱子破烂儿。
各种铁钉，从旧电器上拆下来零件，公交车上换下来零件，还有从外边儿不知道哪儿捡回来看不出什部件东西。
老妈很愉快，直欢乐地喊着可算找着个机会把这些东西都扔！
“站得高看得远！”全都收拾完之后，老妈站在阳台上挥手，“每天上下楼还能锻炼身体，多好！”
“好！”付坤在屋里吼声，屋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榻榻米也已经弄好，他躺在上面来回打着滚，这比之前小架子床舒服太多，“截儿快来。”
“嗯，”付杰笑笑，他很喜欢付坤这凑近他说话，“妈说给报个跆拳道班当生日礼物。”
“练那个长个儿？”付坤摸摸他鼻尖。
“不知道，就觉得好玩，”付杰闭上眼睛，“能不提个儿事。”
“还有什想要？”付坤把他脑门上头发扒拉开，手指顺着他脸勾划着，付杰脑门儿全露出来时候特别好看，以前付坤会照着他样子画女孩儿，上初中之后，倒是不太像小姑娘，但五官还是很精致。
“你要送礼物？”
“干嘛？”付杰正拿块抹布擦着书架，这个书架是新买，很大，他所有书连同付坤两箱漫画书全都放在上面。
“块儿滚滚。”付坤边滚着边把衣服裤子都脱，只剩条裤衩，这新房子比起原来筒子楼，还有点最棒，有暖气。
“杰去跟你哥块儿滚，”老妈跑去拿个相机过来，“正好这卷胶片还剩几张，给你俩拍拍。”
付杰觉得这种行为简直傻透，但老妈明显很开心，于是他只得过去，躺在付坤身边，俩人从左边滚到右边，再从右边滚到左边，滚好几个来回。
老妈把胶卷都拍光，这才满意地去准备做入住新家后第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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