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怎
？”
“想学什？”
“这个到没细想过，”付
杰翻个身，想想，“学医？考古？”
“这俩差得有点儿远啊。”付坤乐。
“不知道，到时再看吧，反正
定会考个好学校。”
付坤皱皱眉，他已经能肯定老妈说钱存定期是在骗他。
老爸又跟老妈商量下问谁借钱
事，然后叹口气：“这钱怎也得两三年才能还清，坤子上大学又得笔开销，得提前挤出来。”
“咱俩拿死工资人，可不好挤，这边坤子还没毕业，那边杰又该上学……不过这钱咱还必须挤出来备着，当初吕衍秋出国前说是要负担杰学费，咱可是口就回绝，怎也得挺住，”老妈突然笑起来，“哎，那天是不是特有气势？”
“是，非常有，要不还是答应徒弟介绍那个活儿吧，能多赚点儿。”老爸想想。
“太辛苦，白天开天车，晚上又出去开夜班出租，会出事，不同意。”
总觉得有点儿不对头。
姥姥病老妈应该不会瞒他，打个电话给二姨家表哥表姐就能问出来，但家里钱问题，他不确定老妈有没有说实话。
晚上老爸回来得挺晚，他和付杰都已经躺下，才听到老爸开门回来声音。
“爸今天真晚啊。”付杰闭着眼捏着付坤裤衩下下搓着。
“嗯。”付坤应声。
“嗯。”
“你呢？”付杰往他身边靠靠，“就还年，考美院吗？”
付坤没再听下去，轻手轻脚地回屋。
躺下时候付杰嘟囔声：“去这久。”
“肚子疼，”付坤拉过他手放到自己裤衩上，“您继续。”
“搓不动，都快睡着。”付杰笑笑。
“截儿，”付坤捏捏他手，“你想没想过上大学事？”
过没多久，老爸进卧室，听到卧室门关上声音，付坤坐起来：“上厕所，你先搓枕巾。”
付坤还是头回跟贼似蹲在老爸老妈卧室门口偷听，脑袋冲着厕所门，摆个随时能冲进厕所姿势。
“老罗说能借八千，明天再问问别人看看。”老爸说。
“看不太好借，凑房款时候借那多人，都还没还上呢，”老妈小声说，“这钱都快跳舞，蹦蹦蹦都蹦没。”
“那也得问问，哥那边应该还能借出来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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