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着呢，票员啊，”程青青笑
，“小不点儿要上学，那点儿工资不够用。”
“在这摆能赚
？”付坤问。
“还行，比工资多点儿，”程青青从腰上挂着
小包里拿点钱出来，往程成屁股上踢踢，“乖儿子，去给你俩叔叔买两瓶冰水来。”
“叔叔喝什？”程成马上站起来接过钱。
“不用不用，
俩不渴……”付坤和孙玮
通摆手。
“嗯，”付坤把小孩儿拉到她身边，“你儿子？”
“儿子，程成，”程青青捏捏小孩儿脸，“叫叔叔。”
“叔叔好。”程成抬头叫他声，声音挺响亮。
“好好好……”付坤头回被人叫叔，半天都没回过神来，但程青青儿子管他叫叔也没错。
“青青姐！”孙玮也过来，看到救命恩人顿时喊起来，“这巧！”
，指前面，“腿不错。”
“给弟买几条裤子，这小子长个儿，裤子都短，爸妈这阵忙也没顾得上管他，”付坤顺着孙玮手往前看看，“挺长。”
俩人看到个卖裤子摊儿，孙玮过去看看：“你给也参谋两条，就穿你给挑比较帅。”
付坤过去手刚摸到裤子，就感觉自己腿被人从后边撞下，他赶紧回过头，看到身后站着个五六岁小男孩儿。
“对不起。”小男孩儿抬头看着他。
“喝嘛
“快过来陪聊会儿，”程青青把地上用塑料袋装着两捆衣服拎到他俩身边，又摸摸程成脑袋，“你去盯着，妈歇会儿。”
“嗯。”程成点点头，蹲到摊子旁边。
“他行？”付坤在捆衣服上坐下，看着程成，付杰跟他这大时候连话都不怎说，这小家伙就能守摊儿？
“能耐着呢，”程青青笑，“嘴可溜。”
“爸不说你在公交公司上班？”付坤有点儿奇怪，之前他听老爸说程青青在公交公司，合同工。
“没事儿，”付坤冲他笑笑，这小孩儿圆脸让他想起付杰小时候，他往四周看看，“你爸爸妈妈呢？”
小孩儿刚要说话，从旁边摊子传来个声音：“程成！别瞎跑！15件，两件25，妹妹，这T恤绝对有样子，出口转内销，质量好着呢，你别担心穿不下，号都大！”
付坤正觉得这声音有点儿耳熟，小孩儿冲他笑笑，脸上露出俩酒窝：“妈卖衣服呢。”
付坤拉着小孩儿手转到旁边卖衣服摊子前，看清正在收钱摊主之后有些吃惊：“青青姐？”
程青青抬头看到他立马就笑：“哟坤子，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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