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着呢，”付坤嘟囔着翻
个身睁开眼睛：“哎……干嘛……”
“儿子，
跟你爸商量，”老妈说，“你不想上大学就不上吧，但你说
，不会
辈子摆摊，你要做就做出个样子来给们看。”
“同意？”付坤下坐起来，“你们没有反对意见？”
“没，你要干就好好干吧，但先要说家里经济上帮不你什
……”老妈说。
“不用家里帮，”付坤站起来，把毛巾被往身上披，站个马步，“能帮家里，放心。”
而也是在这时，他才惊讶地发现自己身体有变化，看着自己被顶起内裤时，付杰更多是突如其来恐慌。
是，自己对付坤有反应。
他曾经梦到过付坤，但除做梦，他平时对付坤甚至不敢有任何过分想象，只是希望能靠近他，贴着他……哪怕是在偷偷亲他那几次，也仅仅是紧张中有些兴奋。
这是第次，他真真切切地，有反应。
付杰慢慢靠着墙蹲坐在地上。
在这种让人呼吸不知不觉渐渐发紧动作中，指尖是什时候伸进付坤裤子里时候他都弄不清。
搬上楼之后，他就没再跟付坤块儿洗过澡，指尖触感让他发现，付坤真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傻乎乎小哥哥。
他小心地把手掌盖上去。
在他试着想有更进步动作时，付坤突然动动，放在身侧手往裤子上挠挠。
付杰没来得及反应，付坤在他手上挠两下之后，他才赶紧把手抽出来，付坤又挠几下，翻个身冲着墙，之前轻轻鼾声没，但呼吸还和之前节奏差不多。
“神经病，”老妈斜他眼，转身走开，“本来对你还挺有信心，看这个神经病德性顿时就后悔。”
付杰把卧室门关上，扭头看着付坤身上
完。
早上付坤和付杰都还没起床时候，老妈过来敲卧室门。
付杰爬起来开门：“妈？”
“把你哥踹起来。”老妈探个脑袋进来指指还闭眼抱着毛巾被付坤。
付杰往付坤脚上踢踢。
付杰觉得全身像是蒸桑拿似，从内往外烧得厉害，身上顿时有细细汗珠，他僵着没敢动，心跳得脖子都感觉到收缩。
付坤醒没醒？
醒没醒？
刺激而兴奋氛围在短短几秒钟之内破坏殆尽，付杰现在除害怕和紧张，再也感觉不到别。
他动作很轻地坐起来，愣半天之后站起来出卧室，轻手轻脚地进浴室，靠在墙上发很久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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