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付坤突然有点儿说不上来
感觉，“付
杰同学刚满16岁，你是不是有点儿太那什
？”
“太什？啊，是呢，他哥还没着落呢，”老妈啧声，“要说你现在正式谈个恋爱妈肯定支持，你谈吧。”
“
没时间。”付坤叹口气，转身出厨房。
付坤回到卧室，付杰正趴桌上写寒假作业。
老妈说得没错，付杰是稳，无论他是出去谈恋爱还是玩，该做事全都没耽误过，作业该写写，考试该第还第。
“……哪知道。”付坤抓抓头发。
“屁！”老妈在他背上拍下，“这明显你看不出来？”
“你都看出来还问？”付坤小声说。
“你知道是谁吗？是同学吗？”老妈抓着他问，“哎哟你弟弟居然也谈恋爱！”
付坤看着脸开心老妈，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您挺高兴？”
口气，他觉得自己大概是因为付杰突然主动要姑娘电话变得有点儿敏感过头。
“大中午谁没事儿上街上转去。”付杰莫名其妙地看他眼。
付坤揉揉鼻子，嘿嘿笑几声，没再说话，埋头吃饭。
付杰拿到卢春晓电话之后，并没有什行动，付坤老觉得这小子是不是忘之前要人家电话事儿。
过快半个月，他才开始感觉到付杰变化。
只是
“不能高兴啊？”老妈瞪着他。
“不是，意思说……这算不算早恋？”
“算啊，不过你弟多稳，不担心，”老妈笑眯眯地说，“你小学就恋，也没说啊，你跟那个张可欣还是谁？”
“能不说！”付坤压着声音，他听到张可欣名字就觉得胳膊肩膀块儿疼。
“行不说你，说你弟，”老妈搓搓手，“你说，要不要让他把小姑娘带家来玩玩？”
电话打，不过次数并不多，卢春晓偶尔也会打电话过来，老妈接，还当新闻给老爸和他说，说哎哟居然也会有女生打电话到家来找二宝贝儿。
付杰变化并不算大，有时下午放学会去附中转转，周末也不全天泡在摊位上陪他，星期会有两次打电话时间超过二十分钟。
这种事要搁付坤自己身上，他觉得没什特别，可换成从小到大似乎脑袋里只有学习和看书付杰，这就有点儿不样。
特别是放寒假之后，付杰三天两头往外跑，家里人都感觉到他跟以前不同。
“小狗，”老妈终于在付杰连着三天都出门玩之后，把付坤拉到厨房里，“你弟是不是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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